“洛星河,诺欧德是给你提供地址的人吗?”
“嗯,你上次被夏侯笙附身的时候,就是被他抓走了,他的业务属于黑白通吃,正派的钱收的心安理得,邪门歪道的脏钱他也不介意赚,并且他从不多问问题,给的起代价查什么有什么。”
有了洛星河的认证,问橙明白了此时的宿倩倩,她应该是从诺欧德那里比自己先一步得到地址,看到了稚儿报复那四个伤害过她的人,她想替稚儿顶罪。
难怪自己总是比小妖王和稚儿晚一步到达现场,情报就从诺欧德那里出去的,他一家赚四家的钱还顺便帮助了稚儿复仇,给她找好了替罪羊,再阴谋论一点,这一切弄不好就是宿北斗让诺欧德安排好,帮小妖王脱身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南家借小妖王谋划操控南海的事胎死腹中。
“问橙你怎么了?”
洛星河看到问橙将手从宿倩倩手中抽出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断的打转。
“第四个,第四个地址给你了吗?第四个地址到底是指那里?童谣只有三个人,最后是由妈妈来收尾的,第四个地址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智商完全不够用啊!”
问橙知道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内心的不甘激发了她的斗志,她想先一步明白这四个地址之间的相互联系,但越想越想不出来,急的问橙不断揉搓着头发。
与此同时离问橙二百米开外的单谚这边,吴郝摸索着将一台老旧的影碟机断电,屋内的童谣声戛然而止。
等他将影碟机处理好抱出屋外时,单谚正开着扩音跟钱修通电话,手中握着笔还在不停的写写画画,他站在一旁听了一下单谚的童谣分析,猛的一拍脑门懊悔自己错过了童谣部分,手中的影碟机摔落到地上发出声响,惊动了单谚,单谚拿着笔回头看吴郝一眼。
“你和钱队继续我这就把它抱到车上打包带走。”
吴郝赶紧蹲下捡影碟机,单谚又跟钱修继续聊了起来:
“童谣第一句脸蛋脏了,应对上朱得凤的脸皮被剥,她应该就是后半句那个阿姨,第二句买新衣服的叔叔应该就是被剥皮了的汤昊先,第三句的换鞋对应上了河盛明被砍的双脚,前三句已经构成了一个绑架案,如果童谣是凶手留下的,第四句讲的应该就是凶手自己了,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宿倩倩隐忍十多年,摸清了拐走女儿吉稚的人,谋划了这一切对他们进行报复。”
钱修和单谚打电话的同时,身后就是问谦拿着河盛明的照片,给砸过河盛明店的那个流浪汉看。
在查到流浪汉被河盛明养在精神病院里养了十年,十年的床位费一个月也没少给过,这更让钱修坚定了他的怀疑,河盛明绝对和流浪汉认识。
于是他随手打印了一张河盛明的照片,拽着问谦一起,两个人连夜赶到了精神疾病疗养院见这位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