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已经意识到了舒家兄弟可能会联合起来玩阴的报复自己,专门去杂物间拿了根拖把过来,勋勉柔却趁问橙去拿拖把的时候已经先一步推开病房门进去。
迎面一桶水浇了下来,铁皮桶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冰凉的水、疼痛的脑袋让勋勉柔彻底醒酒了,面对这种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玩笑她没有一丝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可笑。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舒女小声呵斥的声音:“我就说你们的报复手段很幼稚吧,莫问橙完全不害怕,我去给她送块毛巾,你们别再闹腾了。”
此时问橙已经回来了,手里握着拖把,刚想小心翼翼的用拖把杆把门撞开,却发现勉柔面前的门已经开了,她身上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什么情况?勉柔,你怎么湿了?他们两个居然敢对你动手!”
问橙关心的询问着,病房内的舒家兄弟听到勉柔两个字,也不拦着舒女去给勉柔送毛巾了,更是同时推着轮椅同时向病房门口的走廊去挤去。
轮椅撞到水桶发出声响,勉柔知道他们要过来了,马上叫停:“站住!不用过来了,以前你们在我面前装的很辛苦吧,这才是你们能干出来的事对吗?谁也别跟过来,你们不是在等问橙吗?好好解决你们之间的事情!”
勋勉柔转身就走,舒家兄弟真就没有去追,堵在病房门口不让问橙入内,舒女将病房内的灯按开,问橙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况。
玄关处一地的水,卫生间门口还有个水桶,舒家兄弟两个穿着病号服身上的绷带明显减少,坐在轮椅上挡着问橙进入病房的必经之路。
舒女就站在舒家兄弟身后怀里抱着青铜剑,青铜剑上贴满了镇灵符,还在剑柄处挂了一串镇灵石串成的长链;舒家三兄妹就这样与问橙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似乎是等着问橙先开口打破尴尬。
“你们这是要……挟持青铜剑来威胁我吗?”
问橙被他们盯的有点害怕,莫名觉得兄妹三人有点缺根筋。
“怎么才能追回勉柔?你要告诉我们,我们就把青铜剑还给你。”
碍于身上的绷带太紧,舒福磕巴了半天,终于是把自己完整的目的说了出来。
“啊?”面对这种非常简单的问题,问橙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哥哥们想获得勉柔的原谅,但他们傲娇,不想轻易求你,就孩子气的跟你开了个玩笑。”
“你身为女生……不会也不知道女生生气的时候该怎么哄吧。”
问橙看着舒女憋红的脸,没忍住笑了出来,舒家所有人的心眼都被舒老夫人抢走了吗?为何这三兄妹的情商如此感人?
“你笑什么!勉柔要是回不来,你的青铜剑也别要了,我们就地把它掰折了,让你们莫家退出契管局!”
舒鑫抠开下巴上的纱布叫嚣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