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是我刚才不了解情况,现在刚知道你们之间原来有如此巨大的恩怨,但你的契人已死,她又不需要,为了不经我的手毁掉宿枫姑娘死后的宁静,还请你高抬贵手放宿枫姑娘一马,让她归来看一眼即可。”
钟喜再次弯腰鞠躬叩请御剑心原谅宿枫,气的御剑心分分钟想挥剑砍了他。
“你是榆木脑袋吗?你没听懂本尊说的话吗?本尊的契人因她而死!因为她!二十四岁的生命戛然而止,鬼杀人就像兵灵杀人一样是重罪,都算异类杀人!如此重罪洗不白了!这场婚礼本就是宿戈自我安慰的闹剧,根本不成立,你陪他随便办一场婚宴玩玩闹闹即可,根本不需要宿枫现身!”
御剑心懒得再跟他解释了,扛着青铜剑正要出门,又撞上了在主厅与内间格挡旁偷听的洛星河,御剑心顺势拉起洛星河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展示给钟喜看。
“看到了吗?宿家姐弟灭我契人,还用这种灵化固魂锁诓骗本尊来宿家庄,你就算要主持正义,也请你先管好宿家庄内的人!而不是在这里恶心本尊!”
御剑心连续几波输出,怼的钟喜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回应,暂时安静下来。
御剑心转身甩开洛星河的手,正要出门之时扫了一眼立于屋内阵中的棠杰,故意踩在圈住棠杰的白圈边缘上,使劲一蹭地,给白圈开出一破口,棠杰几乎是在破口开启的同时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低头打量一番自己的穿着,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一身红色手里还抱只鸡,这身行头怎么看怎么奇怪,就像自己穿成了红包在卖鸡一样;棠杰立刻将鸡扔在地上脱掉红衣摔在地上,打量四周一番后追着御剑心向屋外走去。
御剑心根本没注意到棠杰已经脱了喜服追了上来,还在向外有些,宿戈推着轮椅突然挡在他的面前,高声喝止到:
“站住!你不是不阻止我姐姐的婚事吗?怎么又要把我准姐夫带走了!你这是阻止我向神兽报恩!”
御剑心这才发现身后跟着棠杰这个尾巴,前有宿戈无理取闹的拦路,后有棠杰不想留下的追随,更有钟喜那种一根筋的榆木脑袋非要见宿枫的魂魄,种种事堆一起让御剑心心神不宁,他自己就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有股久违的力量要觉醒爆发了;那股力量一旦被开启,足以毁灭掉现在平静的生活……
被气疯了的御剑心还是冷静的选择了遁回青铜剑内,逃避面前的一切阻止这股力量的突然暴走。
洛星河看到御剑心突然昏倒,立刻就察觉到是问橙要回来了,马上伸手扶住问橙,顺便接住了要落地的青铜剑。
“棠杰给你留下来了,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我先带问橙去休息。”
洛星河对着宿戈略做解释,横抱起问橙刚要离开,院门外面围了至少二十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奇怪东西;它们躲在暗处似乎是在凝视着要离开的洛星河。
洛星河本身也是有些害怕的,试探着向门口迈了一步,那些发光的东西们便向院内多快移一步,大有要将洛星河堵在院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