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问橙的回答完全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卡的单谚无法回答。
“这里虽然临近郊区,但根本不是郊区,怎么可能会有猴子?”姒长生忍不住发笑,问橙的脑回路太过不正常了。
“确实不是猴子,是无人机,因为失窃的阳台附近无论是树枝还是槛杆都发现了被整齐切断或者刮划的痕迹,只有可能是机身上的钩子在刮着衣服逃走时,因为机身增加了重量飞的低了些,机翼没避开障碍物。”
“太鬼扯了吧,你每天面对的都是什么案子?脑子还正常吗?你得心脏病该不会是因为天天想东想西的,心眼太多累出来的吧?”
问橙被的思维完全跟不上单谚的脑回路,他连无人机都能想到,要自己肯定觉得是偷窃的人带着抓钩兵器去的。
“咚咚咚”单谚刚准备开口回击问橙,房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一头短发身着红色运动服的谷长月推门而入。
“长生,故事讲完了吗?天快黑了,要带那群孩子们去吃饭了,我已经去看过野外营地了,马上就可以带他们过去野炊,五分钟后别墅外面的广场集合,五个大人十四个孩子一个都不许少!”
谷长月干脆利落的安排着接下来的行程,不容姒长生有半点反驳。
“好,我们马上过去,姐,我问你个事,你可不能生气啊。”
姒长生马上答应下来,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准备作死一下。
“咱们虽然不是一个姓,但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啊,我怎么会和自己的弟弟生气呢?”
谷长月说着不生气,但已经想到会是让人生气的事了,手已经伸进了口袋准备拿鞭子了。
“姐,你是不是因为生理期刚才去厕所了?”
姒长生的话刚问出口,问橙转头看他的一瞬间,“啪!”一声清脆的鞭响随着问橙的视线一起到达了姒长生身边。
问橙惊愕的看着姒长生委屈的捂住自己的右脸,眼泪汪汪的憋说着:“都说好了不生气,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啪!”左脸上又多了一道鞭痕。
“不好意思,我亲爱的弟弟,姐姐我至今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为了吃我的生日蛋糕装犯病昏厥,独占一个蛋糕的小人嘴脸!我本来就没生气,刚刚那一鞭子只是失手甩出去了而已,看来你的病是真的好了,一时没忍住又多甩了一鞭子。
我刚才确实是去洗手间了,要是没有别的问题一分钟后别墅外面的广场上见!”
谷长月微笑着跟姒长生解释,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异常的恐怖。
“太可怕了,刚才单谚要说这话被你姐听到,估计人已经被打残废了。”
问橙看到谷长月离开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谷长月又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吓了问橙一跳,马上躲到姒长生身后防止自己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