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愉微微张嘴,面色有些惊异,好一会儿才沉吟出声,“所有军候和将军加上彭家军的人以及勇王,吉安候是在皇上潜邸的时候就跟着的臣子,我觉得吉安候是最得皇上信任和器重的人!”
萧扬欢听罢,又低头沉思片刻后道,“我也这样觉得。只是,我近来又有些奇怪。六安候府的事情,发生的时机太凑巧了。刘偏将才打了胜仗回来,还没来得及领赏赐,就因故下狱了。”
六安候府的小公子过世之后,世子夫人高氏伤心不已,被高侍郎接回高家养病。而六安候府的反应却十分冷淡,甚至六安候夫人还让儿媳去照顾有害死嫡亲孙子嫌疑的刘夫人。
若是说刘夫人是前任六安候唯一的骨血,是现任六安候的侄女,她和她腹中的孩子玉六安候府众人血脉相连。
可若真担心,不应该将其接回六安府养着么?
而且,刘偏将自从卸职下狱之后,六安候多番为其奔走,就连世子也是一幅相信刘偏将为人的作态,丝毫没有从这二人身上看到丧子的哀痛悲惋之色。
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蹊跷之处,鬼都不信!
贺清愉低头用了一口茶,他看向萧扬欢,眸光淡淡,带着几分清且浅的水润,“昨日我府中的先生也是这样说的,六安候府的事情水太深,永昌候府知道的不多。而且今日皇上在早朝之后。留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说话,估摸着是为了这桩事情。”
萧扬欢听了这话,心里隐隐有了底。这种事情,按着惯例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都不妥当,最好是双方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