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后,诚王领了事情出宫前,去了承欢宫一趟。
才进正殿,便看到萧扬欢一脸痛意的坐在廊下,萧扶欢眼泪汪汪的在一旁围着,郑嬷嬷拿了膏药正往萧扬欢手上摸。
“启元殿说你站在书房里磨了好一会儿的墨,本王还不信,如今瞧着确实吃了苦头!”诚王一面指挥宫人给自己上茶,一面看着萧扬欢受苦的场景。
萧扬欢瞅着所有人都起身行礼,偏她不动,“皇叔明明知道皇祖父不是诚心怪我,还框我掉往坑里掉。有你这样的皇叔么?”
诚王不气反笑,“难得看你在父皇跟前吃亏!其实不怪本王的,我是提过几次,但是父皇不肯,若不是龙抬头那日,母后和淑妃娘娘说了好话,昨日上去我又提了一句。父皇才松口的!”
萧扬欢明显一呆,“这么说来,不怪皇叔了?”
诚王诚实的点头,“不怪的!”
萧扬欢有些狐疑,不管前生今世,诚王都十分宠爱她,叔侄二人脾性相投,喜好相近。因为亲近,所以她知道皇叔从来都是最爱看热闹的人!
“那皇叔今日是来看我的?”萧扬欢又问。
诚王再次点头,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不大的瓷瓶,递给郑嬷嬷,“这是舒筋活血的药,取一粒加水花开,涂在手上,一日便好!”
见他真的拿出药来,心里狐疑才散去。
一刻后,诚王离开了承欢宫。
正巧朱公公从角门进来,萧扬欢见状,便散了众人,进了内室。
“如何?”
朱公公回道,“是宁王一派的那位大人出京严查各个粮仓,听说出京的日子都订好了!”
萧扬欢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皇祖父心里对宁王的看重多了一分。
朱公公没有察觉出萧扬欢的心思,只道,“昨日奴才找机会叹了几人口风,虽然诚王一派对出京一事十分看重,但诚王本人似乎并不热衷!”
“我都能知道的事情,他肯定知道!”萧扬欢淡声道,“你道皇叔无缘无故的在这个时候推我到人前。又特意提点你,禁足之后无比要写一份请罪折子。”
朱公公想了想,“奴才是想不通的其中有何牵扯?”
“我年纪小,请罪折子见都没见过,你说这折子谁写?”萧扬欢问道。
“自然是旁人来写!”朱公公回道。
“可我身边并无这样的人,除了嘉清县主。所以,我用了姑姑的名义写了这封折子,递到皇祖父跟前。由我递上去的,皇祖父一定要看。然后发现这请罪折子竟然是嘉清县主写的,我一定会被训斥。”
“而我一定会胡搅蛮缠,免于责罚,那么四皇叔最想要的话句话,折子是谁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我的名义写的才重要。就落在皇祖父的耳中,达到皇叔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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