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帝思忖片刻后便同意了,“也好,你离朕远了,朕也不放心你们姐弟。”
闻言萧扬欢这才破涕为笑,也不说不舍东宫的话,反而欢喜的说起了幼弟阿平的事情,倒让昌隆帝更心疼她。
祖孙二人直到朝臣有事请见,昌隆帝才吩咐福全送萧扬欢回东宫去。
直到回了东宫偏殿,福全似笑非笑道,“皇上首肯公主不用出宫,新的宫室又在启元殿旁,公主如意了?”
萧扬欢笑眯眯的点点头,“还要多谢公公美言,料想公公所忧之事,也能如意!”
福全怅然叹息一声才道,“奴才借公主郡王吉言!”
启元殿中,昌隆帝见福全回来问道,“东宫上下可还安稳?”
“虽有些乱,但已经在慢慢恢复。皇上是担忧公主?”
昌隆帝重重叹息一声,“这孩子,不如从前活泼,瞧着虽沉稳许多,但总觉着少了些什么?也是可怜!”
至于少了什么,为何可怜,也没说个明白清楚。
朱公公送走福全,奶娘白氏进来伺候她用汤药。
白氏担忧道,“公主真的能确定?福全公公可不好糊弄!”
萧扬欢喝了药,捻了一颗蜜饯在嘴里,含糊不清道,“这件事情还是我年初出宫的时候去三叔府上贺寿,听人提及。本来母亲就让人暗里地在找,偏那人藏得隐蔽,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籍贯,姓名都对上了,且那人的模样和福全公公有七分相似,这总做不得假!”
这时,朱公公进来回话,“福全公公回含元殿了,临走前问起那人的情况,公主准备怎么办,是将人留下,还是将人送去?”
“自然是将那人给福全公公送去,公公是何等人。此番被我拿捏,已经不虞,若是在皇祖父跟前说了什么话,我是担待不起的!”萧扬欢含笑说道。
奶娘白氏急急道,“若是将人送到福全公公身边,那他还会记恨您拿捏他的事情么?”
萧扬欢低头喝了一口蜜水,摇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
白氏急了,“那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