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帮你母亲。让她哪怕是吃牢饭,也能比别人吃得舒坦一些。”
字里行间的奚落和高高在上,让稚宁觉得愤怒。
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
她现在是有求于人,别人想怎样,自然是想怎样,怎么可能还会顾及她的面子和尊严。
说得好听是宠物,直白点,不过就是他养的情人罢了。
一个见不得光,但他需要是,随时配合的情人。
稚宁久久没动。
“你有拒绝的权利,现在,走出这个门就行。”
稚宁狠狠瞪他一眼,“呵,高高在上的慕少,原来也是个让人恶心的渣男!”
渣男?
似乎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而且还是用来形容他。
慕少言眉梢微挑,眸底阴郁了几分。
稚宁转身就走。
每走一步,心便凉一分。
除了慕少言,还有谁能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