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双眼的视力,最为棘手。
“二少,司徒小姐脑袋里有淤血,压迫了神经,才导致的失明。淤血可能会自行散去,也可能一直存在。”
“就没有办法了么?”
“办法是有,只是比较危险。成功率不高,以及伴随着后遗症的风险。”
从医生办公室离开,慕靖南回到了病房。
小心翼翼的推开病房门,他看到司徒云舒坐在病床上,睁着双眼,空洞的眼眸看着前方。
听到动静,她微微的侧了侧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来。
实则,那双空洞的眼眸,没有任何焦距,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是我。”
他踏进病房,反手把门关上。
来到床畔前坐下,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外面还在下着雪,室内暖意融融的,可她的双手,却怎么也捂不热。
握住她的手,慕靖南垂下眼帘,“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么?”
“恭喜你。”
一句话,听得慕靖南脸上血色尽褪。
“你要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结婚了。”
喉结上下滚动,他艰涩的解释,“云舒,我没有结婚。”
没有结婚。
没有别人。
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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