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他就可以解脱了。
司徒云舒拧眉,看穿了他眸底那抹近似于自我堕落的绝望,她攥紧拳头。
“你必须把毒戒了。”
江南失笑,他低下头,“云舒,这是新型毒品要想戒毒,是不可能的。就算能戒了,复吸的几率也很高。”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江南低低的笑了,“我试过。”
试过要戒了,可不行。
尝试过,才更绝望。
司徒云舒心尖一颤,她艰涩的问出那个想问而一直不敢问的问题,“是慕靖南么?”
“”
“是他,让你染上的么?”
“不是。”江南否认得又快又急。
他站起身,“跟任何人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云舒,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别离我太近。”
丢下话,他转身离开。
涨潮了。
来时海水只没过脚背,这会儿,潮水已经淹没小腿。
司徒云舒艰难的走着,江南走了一会儿,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