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晞和司哲晞对视了一眼，沉默着没有给予回应。
刚才明明已经解释过了，不是他们不想回房间休息，而是苏浅不在，他们真的睡不着......
程思慕仿佛看破了他们的心思，继续微笑道：“记住，做我程思慕的徒弟呢，决不许说一套做一套，就如同你们现在这样。”
司哲晞皱起眉头，司语晞更是不服气的说：“我们哪里说一套做一套了！？”
“你们嘴上说，无论苏浅是不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她永远都是你们已经认定了的、最亲爱的、唯一的、绝对不会改变的亲妈咪，对不对？”
程思慕话音刚落，司语晞和司哲晞就齐声应道：“当然！”
“既然如此，你们内心为什么还是那么不安？”程思慕仿佛一语道破天机，“我不知道苏浅和你们究竟有没有什么神奇的境遇，我也不敢相信苏浅就是你们的亲生母亲，不过......
我相信小年。我相信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医术医德，他的专业判断，基于这些前提，尽管我内心觉得再难以置信，我依然愿意相信苏浅就是你们的亲生母亲。
我不让小年继续说下去，是不希望苏浅的名声受损，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相信他。
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信，我反倒不会打断他，因为在我看来胡说八道、没人会相信的话，随便怎么说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