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和薛梦瑶的反应难得的一致，双双楞在当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薛梦瑶就不用说了，就连楚夜都变了脸色。
医生也面露几分愧疚难过，低声说了句:“十分抱歉，我们也真的尽力了，可惜......还请二位节哀。”
楚夜和薛梦瑶此时都仍旧处在极度的震惊之中，也没有回应医生的话，因为他们彼此都还需要时间调节心态.....
生命本身，就是个非常沉重的话题。
看着一个不久之前还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吵过闹过，好像精力很充沛一般的人，突然被医生如此正式的宣布了她的死亡......
这种极度复杂的心情，没有亲眼见过或者从前亲身经历过的人，是很难以想象的，毕竟言语之轻很难表达生命之重。
虽然薛梦瑶和楚夜和余恬的关系不是什么亲朋好友或者家属，并不会因为余恬的死而痛彻心扉，但是他们都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证”死亡的，更何况还是认识的人，最重要的是还如此突然！而且细想起来，多多少少......似乎与他们也算有点儿关系。
如果楚夜没有让余恬上车，如果余恬没有看到“凌佑霆和艾倪恩一起”而且完全不理会自己，如果苏浅和薛梦瑶没有故意说些余恬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死了。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要说，倒不如说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