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要和我离婚,我日他娘的八辈祖宗!”
“离就离呗,你分他财产不就行了?”友人在电话那头说。
“分个屁啊,我们都签过婚前协议的!”
车子驶过,后面的话,君轻和何思韵都没听清,也没有兴趣再听。
“何必呢?”何思韵叹道。
君轻语气平静,没有半点同情:“她把自己的青春待价而沽,当然只能遇到无情的买家。”
以为这些商界精英是傻子,随便嫁一嫁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自己选的路,怪谁呢?
一周之后,招商会结束。
负责招商事宜的周秘书,也被调离招商部门,发配到后勤部管资料。
这其中的原因,没人知道。
戴维斯的公司一共投资两个亿,其中一个是君轻介绍给他的西部扶贫项目,利润极低,但是他没敢拒绝。
等他回到M国公司的时候,才接到君临船泊发来的传真他们公司竞标失败。
戴维斯气得在办公室大发脾气时,戴维斯夫人的律师也赶到公司,向他提出诉讼,要求他赔偿青春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各种各种共计一千万美元。
正在气头上的戴维斯,直接甩给对方律师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让我赢,这一百万就是你的!”
律师在权衡过自己的收入之后,笑着收下支票。
毕竟,帮对方打赢官司,他也只能拿到十几万的报酬,更何况和戴维斯这样的人打官司,还不一定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