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睁开双眼，双眸中流转着隐隐泪光，四周再无云雾遮眼，苍穹之上翱翔的青龙也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实际上，青龙确实没有出现，一切都只是老者的执念。
“红尘梦，梦红尘……”
老者喃喃道，眼神内尽是落寞，一下子，脸上被岁月划伤的痕迹仿佛又增添几分。
“哟！醒了？”
江凡笑着对老者打招呼道。
老者眼内的泪光转瞬即逝，同样抬头微笑着问好。
“咋了？不开心？”
江凡问，虽然老者没有表露，但微表情和不同情绪散发的气息江凡可是看的很透彻。
“唉……没什么，往时红尘事罢了，成神之道可不能恋红尘，唉～”
老者叹了口气，但又笑着说，仿佛没什么，只是小问题而已。
“人生在世，不过寥寥数十年，不当留任何遗憾，不能成神又如何？”
江凡认真地说道。
“数十年？那是凡人吧？”
老者问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江凡道，同时满脸无奈，这些老吊每个人都有几千年的寿命……
“命长真好……”
江凡感叹一句。
“哦？何出此言？以你的天赋，想要活个千年万年岂不是手到擒来？”
老者有些疑惑。
而江凡倒有些迷茫，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叮！宿主目前寿元大概有七百四十二年七天二小时三分五秒，由于混域圣体增幅，每分每秒都在将身体转好，加上这一点，寿元有十万年。】
系统突然响起，这正好解答了江凡的疑惑，江凡愣在原地凌乱，混域圣体一个增幅从七百年飚到十万年？！
“卧槽？这也太特么吊了吧？正正好好十万？不多个几分几秒？”
江凡问。
【叮！天道影响，八阶道境以下，不能活过十万年，一旦超越，将会受到致命天罚。】
“艹！还有这种坑爹设定，对了，天道定义是啥？”
江凡问。
【叮！天道：每个世界基本都有天道，天道可以不断扩张范围，可以从一颗星球扩张为一个星系，或者一个宇宙，天道控制着法则，天劫，监视着世间万物，而天道一旦到达完全体将会产生灵智。】
“啧……看来得找个理由打一顿天道啊……”
江凡托着下巴边想边说。
【叮！宿主侮辱天道，天劫难度再次增加。】
“艹！劳资收回刚刚的话！别啊！”
江凡一惊，当即大喊。
【叮！宿主侮辱的是天道，而不是系统，惩罚的来源同样也是天道，系统并不能取消天劫难度增强。】
江凡一脸呆滞，不知所措，被水淹没……
本来江凡的天劫难度就已经够变态了，结果又增强一次，江凡怕是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