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胸针‘神秘’，我已经查过了，就是我的养母从宫素的手里高价收购的。”
“不……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她怎么可能跟‘蓝海之心’有关系？！你在骗我！你没有证据……你根本就没有证据！你只是在胡说八道！”
“如果你需要证据的话，我可以给你宫素现在的住址。你只要自己去见她一面，你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闭嘴！你别再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编出这些荒唐的话，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顾栩安无法承受这样的真相，更无法接受自己母亲忽然背上了
害死安娜的嫌疑。
他厉声打断了程故之的声音，情绪异常激动。
程故之皱了皱眉：“随便你怎么想。”
话音未落，顾栩安再次吼道：“签字！你现在马上就给我把这份合同签了！要不然，我就把黎亚亚杀了！”
显然，他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随时可能做得出过激的举动。
程故之不会拿黎亚亚的性命去冒险。
他再次拧开钢笔的笔盖，动作流畅。
“好。我签字，你让人把她放了。”
“你先签字！”对方怒吼。
“……”
程故之毫不迟疑，直接动笔在刚才确定好的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
即时生效。从这一刻起，程氏集团的控制权，便全部都归顾栩安所有。
收回合同，顾栩安放肆地笑着。
但他的眼中却没有真正愉悦的神采，只有无尽的疯狂和阴冷……
——
“好了，现在程氏集团归你了。”
程故之摊了摊手。失去了程氏所有的股份，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遗憾，反而有几分轻松。
换作平时，顾栩安大抵会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