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休息吧。”
见女人下楼，程故之对程念之轻声说道。
程念之知情识趣，点了点头，应声便推着轮椅带陶琦回屋。
陶琦虽然不情不愿，但自己行动不便，只能被迫被人推出了大厅。
听到轮椅“骨碌骨碌”走远的声音，沈曼辞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谢谢。”她对他道谢。是为了感谢他在这种时候还愿意给她留下几分尊严。
然而，她此时还全然不知，自己做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众人皆知……
沈曼辞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气质大方。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个画面，只会以为他们是在正常聊天。谁也不会想到，就在
几分钟前，还发生过那么荒诞的事。
……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先开口。他频频看向墙壁上的挂钟，似乎在计算某种时间。
沈曼辞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还能为什么？就是气氛到了，情不自禁而已。”
“情不自禁？”
“不然呢？”她视线回避，“我知道这么做是挺对不起亚亚的。可是，我也只是酒后一时糊涂，所以才做了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再说，我们……不是也什么都没发生吗？”
“别兜圈子了。”程故之皱眉，没有耐心，“你带来的酒里有问题，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
“你知道酒有问题？那你为什么还喝那么多？！”闻声，沈曼辞诧异。
男人瞥了她一眼：“我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都被人看穿，沈曼辞只觉得面子全都掉光了。
她低了低头，语气阴沉：“我明明在酒里放足了药量。如果不是事先吃了解药，就连我自己都不可能安然无恙。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点都不受影响的？！”
见她终于坦白，不再装傻，程故之冷声一笑。
但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