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顾沈三家都是旧识，而且当年顾家破产还牵连到了沈家，那么也就是说，顾栩安和沈曼辞……他们应该是很早就认识了。
可是，为什么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从他们口中提起过。
这两个人，甚至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就像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一样……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想到这儿，黎亚亚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程故之看在了眼里。
“亚亚，怎么了？”他问。
他的声音打断了黎亚亚的思绪。
女人连忙摇了摇头，继续挂上刚才那副微笑：“没事啦，只是觉得水有点烫。”
“我让人帮你换一杯。”程故之
直接拿过她的杯子，转身交到佣人手里。
黎亚亚此时无心理会他。她思索了片刻，抓住机会继续试探程念之的话。
“对了，念之姐。我听说大家族之间都总是喜欢联姻呀，指腹为婚什么的。你看那些电视剧，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嘛。那为什么当时几家人关系这么好，都没有定个亲什么的？”
说话的人一脸天真无邪，大抵是迷惑了程念之。
她没想太多，只当是平时聊天一样，脱口而出：“哎呀，这事儿啊，他们也不是没想过。以前本来还想让故之和曼辞订婚的，可惜后来啊，就因为故之他……”
“咳咳！咳咳！”
旁边，一
阵刻意的干咳声，终于是打断了程念之的口无遮拦。
陶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生怕再这么让她说下去，黎亚亚明天天一亮就得拉着程故之去离婚。
她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的复健还没做呢！老妈，你现在要是没事的话，陪我去锻炼锻炼呗？”
“啊？可是，这刚吃完饭，要不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