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正好是周末，黎亚亚事先打电话问了姜颜川的时间，跟他约好在顾家见面。
一个月不见，姜颜川还是老样子，穿着板正的衬衫，纽扣一直扣到最上面一个。
“亚亚，最近还好吗？”见了面，他第一句话就是标准的开场白。
看他严肃的样子，黎亚亚就忍不住笑了：“你这招呼打得也太官方了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呃，我……”男人愣了一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
“噗嗤……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黎亚亚笑着摇了摇头，顾自走进面前的大门。顾栩安知道他们会来，没有锁门。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和药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女人被呛得皱了皱眉，下意识捂了捂口鼻。
“这味道怎么这种重？”
“你是说药味？”姜颜川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什么异样。
女人疑惑道：“这段时间，顾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自从欧阳生病之后，每次换药注射消毒，都很麻烦。x注射剂的气味本来也很重，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
黎亚亚心里忽然有些感慨。
几个月前，她还住在这幢房子里，那时这里到处都是顾栩安身上古龙水的香味，院子里的花草也每天都有人来照顾。
而现在……刚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那些植物早都枯萎死掉了，杂草丛生的庭院，一眼就知道是许久没有人打理过的
。
屋里的消毒水和药味，更让她对这个地方感到十分陌生。
一切都变了。
……
“来了？”
顾栩安从欧阳的房间走了出来，对客厅里的两个人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