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事情,来问我干什么?不该是你自己最清楚吗?”
“我做什么了?”
“你……”
前有徐子舒,后有沈曼辞。
不管是从别人口中探听到的那些往事,还是昨天亲眼看到的那个场景,都让黎亚亚耿耿于怀。
只是,面对程故之,她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指责。
大抵都被厉蕾蕾说中了——从她决定嫁给他的时候起,她就是带着明确的目的,而并不是两情相悦。在这样不平等的婚姻中,作为妻子的她,又怎么会有嫉妒的权力?
“……”
想来想去,除了沉默,黎亚亚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可她刚刚还是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现在却像是蔫了的
花儿似的垂头丧气,倒让人更加好奇。
“怎么不说话了?刚不是还说,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谁说你伤天害理了……”
“我看你的样子,就是这个意思。”
“我才没有……”
“真的?”
“不然呢?骗你有什么好处?”
“那你刚才说我‘美人在怀’,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噢。”
两个人的性格一个比一个别扭,谁都不肯先松口。
聊聊说了几句话,却让车厢里的气氛越发僵持了。
黎亚亚忙着赌气,别过头看着窗外。
见她这么拗着,程故之心下无奈,又想起了陶琦上午才嘱咐过他的话——“女人嘛,生气就
是想要人哄的啊!”
女人要哄。
可是,该怎么哄?陶琦好像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