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黎亚亚关上门，走出顾家。
室外的寒风一阵阵刮在身上，让人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女人没有叫车，也没有走远，而是在门口不远处的人工湖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对面清晰地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
“顾少，我只是想来跟你道个歉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道歉？道什么歉？”
“我那天……我只是跟亚亚吃饭的时候心情不太好，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她就是一直追问我。我真的没有跟她说什么！可是，她还是猜到了……对不起……”
“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副好像我欺负了你的样子？我再说一遍，那天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我其实那天真的喝多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顾少……如果你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的话，我就会当作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叫当作？！我明明就……唉，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电话里，顾栩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不想再跟范柔纠缠，直接说到：“你还有什么要说吗？没有的话，可以走了吧？”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讨厌我……”范柔语气委屈，“顾少，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亚亚会跟你在一起……如果事先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过来的！她……她会不会误会什么啊？”
“这跟你没关系，我自己会跟她解释。”
“可、可是，顾少，如果亚亚误会你的话，我可以跟她解释的！”
“你解释？你可算了吧！你要是再跟她说几句，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呜呜呜……对不起！顾少，我真的不想给你添麻烦的……你、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我只是想……只是想靠近你一点点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