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我们出发去程氏之前，范柔来找过我。”
“这我还有印象，我看监控的时候，本来也怀疑过她。不过，当时你不是也在座位上吗？她应该没有机会碰你的电脑和u盘吧？”
“不，她有机会，而且……就在我眼前。”
说到这件事情，黎亚亚叹了口气，表情里有些自责。
见状，厉蕾蕾马上就猜到了：“亚亚，你该不会？！……”
“嗯。当时，她来找我闲聊了几句。我那会儿正在忙别的事，u盘就放在桌上。我其实已经看到她拿着u盘在玩了，但我也没想太多，更没想到，她会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把u盘掉包。”
“你这也太大意了吧？！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知道你生气……不过，你先别着急骂我嘛，咱们也得先把事情捋清楚啊。”黎亚亚委屈地扯了扯她的衣角。
“唉，真是服了你！”闻言，厉蕾蕾无奈了地摊了摊手：“公司所有的u盘，都是统一定制的。从外观上看，确实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你当时没有注意，范柔完全有机会快速地把藏在袖口里的u盘跟你的u盘调换。但是，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学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她，对吗？”
“嗯。两个监控的角度我都看过，根本拍不到范柔正面的动作。你现在又不能确定你看见过她做什么，再加上上次已经处分了一个孔丹彤。眼下的情况，恐怕……”
厉蕾蕾摇了摇头，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就算现在她们猜到了u盘是被范柔掉包的，但想再用公司的名义处分范柔，也必须要有确实的证据。
想到这些，黎亚亚亦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