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冲着亚亚小姐，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两个集团的合作，牵涉太多。这次，不知道又是动了谁的奶酪。”
“四爷，你是说，亚亚小姐之所以会被陷害，其实只是……”
“只是刚好而已。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她，换做别人，也一样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程故之似乎早就预见到，这次的合作会出问题。
看到他嘴角那抹运筹帷幄的自信，白助理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都有些不太够用了。
“四爷，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要不然，我先让人去查查嘉禾的人？”
“不用，什么都别做。等着就行了。”
“等？等什么啊……难道，那幕后黑手还会自己跳出来承认不成？”
“叩叩叩——”
白助理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听到这动静，他惊讶地看了看程故之，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四爷，你这……该不会真的有人主动来坦白了吧？！”
“你猜呢？”
程故之不紧不慢地抬头，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钢笔。
他扬起一抹轻笑，这才对外面应声——
“进来吧。”
……
“咔嗒——”
马兴初推开门，颤颤巍巍地走进办公室。
程故之就坐在前面，一双不怒自威的眸子正凌厉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