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凭什么要道歉？就算道歉，那也是你们嘉禾时代该向我们道歉！”
作为业内前辈，被一个刚入行的新人这么要求，马兴初气得吹胡子瞪眼。
但黎亚亚却并不怕他，反而语气沉着：“刚才幻灯片的失误，厉总监和我都已经向各位认真地道过歉了。如果马总监认为，这件事情确实严重到让你无法接受，那你拒绝这次的合作，我们也无话可说。但是，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对厉总监说那样的话！”
“我说错什么了？！像她这种年纪的小姑娘，要不是靠着一张脸，怎么可能几年就爬上这种职位？哼，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非要摊开了说，我还怕你们自己挂不住脸呢！”
“你！……”
身为程氏集团的高层之一，这个马兴初嚣张跋扈的气焰，还有话里毫不掩饰的刻薄，着实让黎亚亚十分意外。
一般来说，两方企业洽谈合作，就算不成，也总该留有基本的相互尊重。
可是他倒好，话里句句针对，摆明了要跟她们两人闹成僵局。
这般冲动行事，实在是不像一个身居高位的总监会做的事……
很显然，这一点，不仅黎亚亚想到了，连跟在马兴初身边的三个人，也都面面相觑。
那两位销售部的经理不敢开口，于是便把陈姓助理推了上去。
陈助理一脸为难。碍于形势，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凑到马兴初耳旁，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
但，马兴初却丝毫不以为然，反而当着众人的面，大声道：“有什么好顾及的！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们不尊重我们在先！我看，这次合作，还是算了吧！”
“等等！”
马兴初话音未落，便听厉蕾蕾忽然又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