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应该是认错了人。打扰两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诶？可是……”
毛妙珍浅鞠了一躬，向两人道了个歉，然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黎亚亚还没来得及叫住她，人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她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
这时，旁边的厉蕾蕾扯了扯她，“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呢？赶紧整理一下，跟我进去！”
“啊？噢噢，好……”
闻言，黎亚亚急忙整理一下衣服和妆容。
进会议室前，她从刚才那位前台员工的身边经过，两人又一次对上了视线。
这次，黎亚亚看得很清楚。她可以确定，对方看她的时候，是对她熟识的眼神。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了。
因为，厉蕾蕾已经走在前面，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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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亚亚小姐和厉小姐已经到了。”
顶层的总裁办公室，白助理收到消息，便立刻报告了程故之。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端着散着热气的咖啡，轻声应答：“我知道了。”
见他没有动作，白助理好奇地问：“四爷，我们……不下去吗？”
“不是已经让发展部和销售部的人过去了吗？”
“是，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跟亚亚小姐谈的这个案子，你要亲自去……”
“我改变主意了。”
程故之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可是，他自己的眼神中，却闪过了一抹犹豫的神色……
昨天在墓园，沈曼辞说的那些话，还依稀在男人的脑中徘徊——
“不要纠缠……”
“不要变成她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