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刚刚乱七八糟都说些什么呢？我都怀疑你现在是不是本人了！”
“什么是不是本人？我刚刚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对着白助理，程故之又端回了那副扑克脸。
白助理撇了撇嘴：“好不容易见到亚亚小姐，你至少约她一起看个电影也好啊！”
“看电影？她现在……应该不会想跟我看电影吧。”
回想刚才黎亚亚冷淡的态度，还有看他的时候，陌生的眼神……
程故之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但又不敢当面问她。
他心里不自觉地有些隐隐作痛，就像是有一块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被剜去一样。
这段时间里，程故之一直刻意回避，不敢靠近她，不敢触碰她的感情，怕刺激到她的情绪。
而他还根本不知道，属于他的那个黎亚亚，已经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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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
黎亚亚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却无心去看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
从遇到程故之的时候开始，她心里就没来由的躁动不安。
仿佛一潭平静的湖水，被掷入了一枚小石子，惊起层层波澜……
“叮铃——叮铃——”
手机忽然在包里响起来，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请问……”
“黎亚亚，好久不见啊。”电话里的女人抢声开口。
听到对方叫出这个名字，黎亚亚眉头不自觉地皱紧。
直觉告诉她，梦里叫她“亚亚”的那个男人，和现在电话对面的女人，都牵连到一个和她息息相关的秘密。
而且，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你是谁？”她谨慎地问。
“哟，这么快就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女人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黎亚亚仔细回想，脑海里倏地冒出一个人。
“徐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