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先派人把她送回张家。”程故之瞥了一眼张沫儿，吩咐到。
“是，四爷。”白助理应了一声，叫了两个保镖，把人带了出去。
张沫儿直到离开程宅的最后一秒，都一直低着头低声啜泣。
她狼狈的模样，让黎亚亚想起当初徐子舒被程家保镖拖走时的场景。
忽然，耳边又传来另一个哭声。
黎亚亚侧目，只见陶琦窝在沙发里，泣不成声。
看到她崩溃大哭的样子，黎亚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想要上前安慰，却没有合适的立场。
程故之皱了皱眉，上前两步，沉声开口：“这件事情，是我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也替小琦向你道歉。”
“不必了。程四爷，现在真相大白，我应该可以走了吧？”黎亚亚语气冷漠。
她从容不迫的姿态，眉眼间的平静镇定，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总是需要被程故之保护的小女孩了。
看着这样的黎亚亚，程故之心头一紧。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审批书的事情，我不会再向s·a追究，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一切，如你所愿。”
“谢谢。”
黎亚亚沉声一句，留下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门口，一刻也不想再逗留。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出程宅的时候，身后，突然一个声音让她顿了顿脚步——
“亚亚！对不起！”陶琦大声对她喊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黎亚亚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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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路上，车里安静异常。
黎亚亚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窗外。
往返程宅的这条路，她从小到大不知道走过多少遍。
路边的一草一木，对她来说，都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