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熙在与法商道别之后便离开了，宫徵羽向杭昱使了一个眼色，杭昱微微点头，悄声跟上了南熙。
“太太！这边请！”杭昱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南熙愣了一下，他不是应该陪在宫徵羽身边吗？怎么跟过来了？
杭昱笑着解释说：“宫先生不放心，让我给您带路。”
南熙眨眨眼，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的女伴都会这么贴心，以表现他的绅士？
“今天那个女翻译病的真不巧，不然她只要站一晚就能拿到酬劳了，一句话都不用翻译，多好的差事啊！”南熙对杭昱说。
女翻译？杭昱明显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太太说的是小赵啊！他是男的！”
“男的？”南熙略感疑惑。
杭昱点了点头，笑着反问，“您也在总裁办待过一段日子，总裁办有一个女人吗？”
南熙想了想，好像真的没有。
杭昱继续说：“不仅仅是总裁办，翻译，向导，司机，只要是直接为宫先生工作的人，必须而且只能是男性。”
“那他从前出席这样的活动，总该要带女伴的吧？”南熙试探着问。
“女伴？大小姐算不算？”杭昱反问。
杭昱口中的大小姐就是宫徵羽的大姐，难道除了大姐之外，宫徵羽真的没有带过别的女人出席活动吗？她显然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