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不起哦，我不是个好母亲，我亏欠了你太多。”
她低声念着，嗓音不自觉的变得温柔如水，感觉自己那颗冰冷如石的心都被这孩子给哭化了。
虽然她仍旧没有自称“娘”，但却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宝贝”。
“小宝贝，我也许不够格要求你什么，但我希望你既然来到这世上就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不要难过，也不用为我流泪。”
“娘……娘……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了，你能不能别走，留下来陪陪我……”
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感觉孩子抱她抱得更紧了，似乎想就这样将她留下。
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做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了，无论她提前给自己灌输了多少心理准备，都硬是挤不出一个“不”字。
孩子哭着要她留下，她怎么忍心拒绝。
然而，若是狠不下这个心，她将会连自己的存在意义都失去。
于是她咬着嘴唇，说出了这辈子最难过的谎言：
“宝贝，你乖乖的听话，帮我完成这个小法术。若是施法结束之后你仍然想要我留下，我就留下，好不好？”
“真的吗？我要娘再也不要离开我，娘真的不会再走了吗？”小悦白惊喜的抬起头，脸上还满是泪痕。
“真的，不会走了。”
“真的真的不会走了吗？！”
“真的真的。”
她无奈莞尔，这哄人的谎话要说多少次啊。
“那好！”
小悦白忽然来了精神，从她怀里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