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懂得了，完美并不会带来幸福，只会让人望而却步，不敢亲近你。”
“如果少一点美丽，少一点强大，少一点睿智，让自己有一些缺陷，哪怕满身缺点也无妨。这样的人或许看着有些蠢，有些笨，有些傻，但却更加真实，容易让人亲近……至于不足的部分，用笑容来填补就够啦。”
“果然是很有趣的建议。”虚神嘴角微扬，被她轻巧的语气给逗笑了。
人人都追求完美，恨不得完美再完美，或许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会跟她说“人有缺陷更好”这样的话吧。
“不过你对我说了这么多话，就没有一句话要留给天尊大人的吗。”虚神又问。
“没有了。我欠了他一世，已经还了他一世，两清了。我既已死过，现在就是个死人，死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白玲珑淡淡道。
“他就这么让你失望吗。”虚神不解。
“嗯……若你非要坚持，那我就留下一封信给他吧。”
白玲珑沉吟着，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取出里面的纸。
那似乎是一封写好的信，纸上有字，她打开纸浏览了一遍，眼神柔和，露出了暖心的笑容。
“哎呀，沾上血了……算了，就这样吧。”她嘀咕着，将边角沾上一点血迹的白纸叠好，重新塞回空白信封里，交给虚神。
嘴里说着无话可说，这不还是提前写好了书信吗。
虚神腹诽着接过那封信，信封上什么都没写，是完全空白的，没有署名也没有收名，不过从信上的压痕来看，似乎是她贴身收藏了很久的，还沾着不知何时染上的血迹。
“那我走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