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拉开,一股清爽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晋若溪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秦羿川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露出一大片,似乎正在朝外释放着强烈的荷尔蒙。
晋若溪只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慌忙别开眼去,脸色也不争气地飞上红云。
盯着她又羞又气的脸蛋,秦羿川露出笑,双臂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有事?”
晋若溪抬眸,跟他深如夜色的眼睛对视上,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那个,刚才在车上,你……你摸了我,是不是该扣掉两万块了?”
秦羿川故作不解地挑眉:“我有摸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晋若溪登时气急:“你就是摸了!你不许赖账!”这还是刚刚发生的事呢,他就想赖账,恐怕到了明天,更不会承认了。
这也是她现在就必须找他说清楚的主要原因。
“哦……那是在测你的心跳,怎么能算摸呢?”秦羿川恍然大悟似的,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始终在勾勒在唇畔,“你要非把那算成是摸的话,那你也摸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你……无赖!”晋若溪瞬间气结,眼泪都快要飙出。
“你别生气,既然你这么想抵消那两万块,我可以给你机会。”他话刚说完,在晋若溪还没领悟出他话里的意思时,她整个人突然被他拽了过去。
接着,唇上一热,他的唇已经吻了上去。
他的吻,向来有一种吞没一切的霸道,晋若溪完全无法抗拒,只能跟着他沦、陷。
起先,他只是呈席卷一切的趋势肆无忌惮地攫取着她的甜蜜,而渐渐的,他轻缓下来,若即若离,缱绻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