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之所以变得这么强，应该跟眼前的人有关。
如果杀了她是不是就可以阻止他变得更加强大？
可……他感觉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并不是因为心软，而是……而是其他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
因为他身上没有杀气，苏乔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沉吟了一会：“你们两个难道就不能融合吗？”
张景煜苦笑着微微摇头：“他和我都不愿。”
“那这就有点麻烦了。”苏乔抚摸着光滑的小下巴，皱眉深思。
以前的位面，她也碰到过这种案例。
但因为当时不感兴趣，还真没怎么深度研究过。
张景煜心中一动：“我听他说，你研究过这个？”
苏乔瞟了他一眼：“嗯，你这种叫双重人格。
指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人格。
一般是在遇到极大的创伤性事件后出现的，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
“但奇怪的是，一般两种人格都不会有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而你们却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且能拥有对方的记忆。”
苏乔怀疑，这跟他强大的灵魂有关。
张景煜沉默片刻，消化了她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能……治好吗？”
苏乔一愣，仔细端详他的表情。
确定他所说的意思后，心底微沉：“你很排斥他？”
“为什么？”苏乔是真的不解。
张景煜想了想，实话实说道：“你不觉得他太任性妄为了，有时候手段也太……”
他只开了个头，苏乔就已然明白了他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