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然后低下了头，小声地对他：“谢谢你，小叔叔。”
厉枭夙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了。
让程安昕想不到的是，这次上菜的服务员……莫初！
程安昕看到了她，同样，她也看到了她。
两人的眼神就这么相互碰撞了起来。
程安昕的眼里满是奇怪。
她上一次看到她，还不是挺好的吗？
还是说，都是假象？
程安昕眨了眨眼，没有跟她打招呼。
莫初看了看她，然后又把眼神看向了厉枭夙。
程安昕居然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
畏惧？
害怕？
程安昕百思不得其解，莫初怎么会害怕小叔叔呢？
他们好像也不认识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
莫初走了过来，距离更近了。
她慢慢地把菜放在了桌上。
程安昕很明显的可以察觉到，她的手在抖。
为什么？
她当然不认为莫初会惧怕自己。
所以，只能是小叔叔了。
程安昕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厉枭夙。
而厉枭夙，一看到莫初，眼里有些厌恶，随后，便没有了。
看到了程安昕的眼神，对她笑了笑。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程安昕只觉得奇怪。
很快，莫初便走了。
程安昕再次感觉到，莫初在离开的时候，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像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程安昕满肚子的疑问。
然后，出声问了问厉枭夙：“小叔叔，你认识她吗？”
厉枭夙看了她一眼，反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