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模样是……彼岸！！
和她梦里梦到的彼岸一模一样。
她勾唇笑着，微抬了抬脸，得意的看了眼秦非语。
她此时双手搂住夜阑兮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那亲昵的动作让秦非语觉得心里一阵阵酸涩。
在夜阑兮看到秦非语时，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含蝶，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
“你说的，本尊都依你。你不是喜欢灵梅酒吗？现在，我这就带去你看看，这些年我为你酿的果酒！”
秦非语心中有些不确定，眼前这人到底是含蝶，还是彼岸？
看夜阑兮如此对她，还说为她酿了灵梅酒，那她一定就是彼岸了？
心非语心中一阵苦涩，像刚喝完柠檬汁，又吃了口黄连。
秦非语也不知自己现在的脸色到底有多难看，她挑眉看着夜阑兮，强忍着心里的疼，牵出一抹笑来。
“师父！您这是要大婚了？”
夜阑兮手紧紧一握，面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
“是啊！之前为师以为含蝶身上只有彼岸的一魄，谁想，她竟然就是她的转世。现在她回来了，本尊自然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什么，含蝶真的是彼岸！
秦非语看着含蝶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嘴角止不住的颤抖。
她真的回来了？彼岸真的回来了？原来这一切，还是应了那三生石上的姻缘簿了吗？
可是，她呢？她算什么？他当她只是彼岸的替代品？彼岸回来了，她就该被淘汰了吗？
秦非语忽然勾起一边的唇，用自己最灿烂的笑看着夜阑兮。
“那我呢？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你许给我的诺言就这样一笔代销了？你既然心里放不下彼岸，那为什么还要和我有牵扯？为什么还要立那什么狗屁婚的天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