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讨厌死现在的自己了。那夜阑兮呢？是不是也很讨厌现在的她。
“师父！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这个样子？”
她越这样他的心就越疼。她哭了，虽然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但她那种想抑制自己的情绪让他更加揪心。
他微垂着睫毛，颤抖的开了口。
“怎么会呢！我从来不会讨厌你，有的只是喜欢和……心疼。”
秦非语的鼻子更加酸了，她真的讨厌死现在的她。她想抑制，却在也抑制不住，终于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你说谎，你喜欢的分明是含蝶那样的仙女，人家身姿妙曼，乖顺灵巧。哪像我，脾气不好还是这样……这样矮小的样子……”
夜阑兮死死盯着她，眼里渐渐划出道光，照的人心里发慌。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小东西！你在吃醋？！”
秦非语愣了愣，她声音那么大，他不该是和她生气，或者直接走的嘛！怎么来了这么一句。再说，她有吃醋吗？她只是生气而已呀！
“吃什么醋，谁要吃你的醋？！”
“呃……没有吗？可是怎么为师从你的话里闻到酸味了呢！”
“那是你鼻子有问题，我只是说话，你用耳朵听，还是用鼻子听呀！”
夜阑兮笑了笑。
“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是因为含蝶的事和师父生气？”
秦非语擦了擦脸，撇了他一眼。废话，难不成你心里真的没个数吗？
“含蝶是涟葭的表亲，她想进天枢门，又身有恶疾，顺便请莫往给治疗，我不好说什么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