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大人，您身子怎么样了？！”果儿出言询问，脸蛋激动的泛红，天道大人终于又有消息了！
“醒了没多久。”天道大人说着顿了顿，“刚刚探知了这几年此界的变化。你们在研究zhà dàn？”
“是呢！”果儿忙不迭的点头，“天道大人，您知道zhà dàn的具体配方吗？”
“知道，但我不干涉这种细节。”
果儿“……”
天九“……”
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啥？
一个zhà dàn方子还保密不成？
“我只确保此界发展的主线，而且，我若是透露的太多，也不利于你的修行。”
“……可是天道大人，我这并不算是修行吧？”果儿讷讷问道。
“算，你身有异能，算是修行者，困难是磨砺你上进的踏脚石。况且，zhà dàn对你的威胁并不大。”
“额，zhà dàn是对我的威胁不大，但是，大清很有可能对英吉利动手，届时我需要zhà dàn去开路。”
“放心打，对方没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
果儿“……”
天道大人竟然不愿意告诉她zhà dàn的方子！
哭唧唧。
若是知晓了zhà dàn的配方，她这边能省不少事儿啊！那她就可以放心的做好事多多收集信仰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