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还好意思说。 ”
“晚晚,你又生气了?”
“我才没空生气,救你这个傻子,我已经累的要死了。”棠晚轻轻闭了闭眼,她当然没有再生气了。
她只是觉得,心情有些奇怪,有感动,也有些酸涩,有安心,也有,高兴。
“你把月髓,还回来了?”言执突而皱眉道。
“你为什么都没说过,月髓对你那么重要?要是月髓你没有给我,这次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总之,快点好起来吧。”
她实在不习惯他这般虚弱的躺着。
她想看到,他昔日风光霁月的样子,连笑,都是像融化的冬雪。
“月髓对你的木灵种很有用,待我伤好后——”
言执还未说完,棠晚便直接打断了他:“别给我!我不想再做一个法力高强的女魔头了,我也需要人家保护啊。”
言执一下子笑了:“我会保护你。”
他知道,她是故意拒绝自己再将月髓渡入她体内。
言执轻声叹了口气,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
“晚晚,我明天去看你。”
“你还是老实躺着吧。”
“可是我想看你。”
“你现在难道看不见我吗?”棠晚伸手戳了下镜子,镜面上泛起一丝水纹,她赶紧缩回了手。
却听他低喃道:“这样看着,还是让我没有真实感,想摸到——”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