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彼此彼此!”无鱼血粼粼的脸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不如你跟了我,让我们做一对曼陀罗宫的鸳鸯如何?”
“你听过蛇也会成为鸳鸯吗?”
“看来你不愿意了!”水涟漪放下手臂,冷媚的笑道,“不过我不会逼你的,我会一直把你关在我房里,直到你愿意为止!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我之所以被称作蛇蝎荡妇,正是因为我喜欢把貌美的男人关在我房里任我虐待,这让我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你们男人越痛苦,我水涟漪越兴奋!”
“荡妇向来如此,不足为!”无鱼并不以为然!
水涟漪冷笑一声:“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爱抚了!”
“女人要都是像你水涟漪这般淫荡,这天下长得好看的男人可都要遭殃了!可殊不知这些男人都一样,对待荡妇,皆以玩弄而弃之!”
可殊不知这些男人都一样,对待荡妇,皆以玩弄而弃之!
皆以玩弄而弃之……
水涟漪的眼角闪过一丝阴冷和痛苦,随后她笑着将手覆在无鱼的脸,然后狠狠的按着他的伤口:“也对,再英俊的男人,除去一层皮,都是一个样子!”
无鱼痛的不禁惨叫一声,随后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这点疼痛算什么?与其让水涟漪痛快,倒不如让这疼痛令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但在水涟漪得意之时,她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痛的撕心裂肺。
她捂着小腹,发现自己包扎的伤口开始源源不断的流血,还有更多的血浸透衣衫,一直顺着腿流到脚踝,在地面留下一摊血迹。
她捂着小腹痛苦的弯下腰身,方才得意凛然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无鱼先是一愣,倒是见多识广,随后虚弱的笑道:“看来你小产了!你知道何为报应吗?”
“这都是你害的!”水涟漪痛恨的看着无鱼,痛苦的说道。
看到水涟漪这般痛苦,无鱼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更为嘲讽的说道:“我这是在帮你吧,白之宜会让你有孩子吗?这个孩子的父亲又是谁?没想到蛇蝎荡妇还会为男人生孩子!”
无鱼的张狂和嘲讽令水涟漪大怒,她一巴掌打在了无鱼的脸:“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可是随后她又无力的捂着小腹扶着一边的墙壁,大口的喘息着。
无鱼忍耐着脸的疼痛,继续嘲讽道:“让我猜猜,你跟那么多男人有染,哪一个才是孩子的父亲呢?说不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闭嘴!”水涟漪愤怒的大喊一声,然后甩出一条蛇,那条蛇缠住无鱼的脖子,对着他吐着血红的信子,“我回来之前,你最好别窒息而死!”
无鱼艰难的呼吸着,这条蛇缠着自己的脖子,越缠越紧,而他手脚被束缚,吊在这里,内力也使不出来,他痛恨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贱女人!”
漆昙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急忙去打开门,却发现水涟漪已经倒在门边,接近昏厥:“水护法?”
又看到地一大滩血迹,水涟漪捂着不断流血的小腹奄奄一息,便心有数,急忙把水涟漪扶起来,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水涟漪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而她也觉得腹部的疼痛感再渐渐地消失。
“你的孩子没了!”漆昙淡淡的说道。
水涟漪面无表情,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可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
“看来这孩子与你无缘!也好,省得你犹豫不决!一切都无声无息的结束了,也不用担心宫主知道了!”tqr1
“是啊,我与铜镜的最后一丝牵绊都没有了!”水涟漪淡淡的说道,“我倒该感谢那个该死的无鱼了!”
漆昙有些怪地问道:“你现在提起铜镜,好像身体也没有反应了!”
“是啊,滴血涟漪不愧是滴血涟漪!我现在算是彻底的放下了,你瞧,我再想起铜镜的时候,滴血涟漪已经不起作用了!”
漆昙笑道:“那我该恭喜你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宫主对我说的那番话了,她告诉我,每一次腐烂之后,皮肤会很难恢复,只有真正平息,断爱绝念,才能恢复最初的容貌。所以,没有心爱之人的时候,是练成滴血涟漪的时候!”
“断爱绝念,也是人不再有心了,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我来说,没有更坏的事了!一切都是好的,包括失去的这个孩子!”
漆昙又为水涟漪准备了一些调理身子的药,待她走后,漆昙又不禁感叹起来。
一切对你都是好的,可对我都是坏的,我与我的孩子分离,我与我的夫君反目成仇,甚至要在曼陀罗宫里为虎作伥,任人唾骂,可我曾经不是这样的!
漆昙满心怨恨,不禁握紧了拳头,最后痛苦的一把将摆好的药箱子推到了地,顿时一片狼藉。
她从没有过如此的疯狂,她向来把自己的药物保管的很好!
看到水涟漪失去孩子却是走向重生,而自己失去孩子却是走向地狱,便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星间无苍月,昙花落初雪……
她痛恨的哭泣道:“都是你的错,星天战!”
一世葬,生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