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雪小心翼翼的扶起常乐,让她靠在床边,然后接过明玉手的药碗:“娘,这些日子,可感觉好些了?”
常乐喝下江圣雪亲自喂的药,然后笑着说道:“如果娘的身子允许,真的很想跟圣雪你一起出去走走,整日闷在房间里,也耽误了你们小两口的独处!”
“娘哪里的话?我和夫君,回到桃庄以后,有的是时间独处呢!是吧,夫君?”江圣雪扭过头看向皇甫风,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一切。
时间是昨夜。
江圣雪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夫……夫君,你,你刚才,笑了?”
皇甫风缓缓地朝江圣雪走来,感受着房间门外袭进来的冷风,而面前的人却正惊讶的望着自己,忘记了关门,于是将头低下去,与她面对面,嗅着她呼吸间的芳香:“给你一个机会,或许你可以教教我,怎样去笑!”
江圣雪面色绯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夫君,我听说过,唯一让夫君笑过的女人,只有百里嫣姑娘,我,圣雪真的可以,让夫君笑吗?”
皇甫风轻轻地用手指勾起江圣雪的下巴,说道:“我说你可以,你可以,既然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至于怎么做,江圣雪,可看你自己的了!”
“夫君,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怪怪的,不仅说了从来没有说过的话,而且还说了这么多,好像不是你了,莫不是煞星丸起了副作用?夫君,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江圣雪有些紧张的问道。
皇甫风真想对天翻个白眼,可这又不是他的风格。这个笨女人,看来是习惯自己对她的冷言冷语了,突然说些亲近的话,还以为是煞星丸的副作用,皇甫风轻轻地敲了一下江圣雪的额头:“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但是在夫君这里,圣雪总觉得自己好笨!”
“你确实很笨,站在门口这么半天,还不觉得冷吗?”皇甫风温柔的说道。
江圣雪这才感觉到外面袭进来的冷风,突然打了个哆嗦,然后笑了起来:“对哦,都忘记关门了,圣雪倒不觉的冷,是怕冷到夫君,夫君本来很冷了,要是再被风吹一吹,圣雪恐怕更要吃苦头了!”
皇甫风有些好笑的一把揽过江圣雪的腰,让她靠近自己的身体,此刻他的表情竟然多了些邪恶,不过这表情可是让江圣雪欣喜起来,也让她越来越紧张了。
“果然还是伶牙俐齿的江圣雪,胆子也变大不少了嘛!先是利用我的信任给我喝下带有煞星丸的毒酒,现在又是借着冷风来讽刺我之前对你的冷漠。”
江圣雪有些愧疚的躲开皇甫风的目光:“夫君,我都知道错了,也答应每天都给你熬碗莲子汤了,怎么还翻旧账呢!”
“旧账?今天都还没过去呢,不算是旧账!”
江圣雪紧张兮兮的问道:“可夫君都说原谅圣雪了,是不能反悔的,你是江湖人,又是冷面狂龙,说话是要算话的!”
“自然算话!”
江圣雪总算是放心了:“那,圣雪去把门关!”
“不用,你觉得很冷是吗?”
“嗯……”江圣雪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那这样会不会觉得很暖呢?”皇甫风突然将她抱在怀,江圣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惊呆了,这不是在做梦吧?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但是这个怀抱,真的很温暖。
但是她却没有看到,房间的对面,黑暗之处,站着一个身影。而皇甫风知道她一直站在那里,这一切,似乎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又好像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不受控制,想逗弄一下自己的娇妻,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他想做什么,是他的权利,会不会伤害到其他女人,他都不在意。
江流沙站在黑暗之,那双玉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无声无息的砸在墙面,出现一道裂痕,双目欲裂,眼前所看到的,都像是噩梦,忍受寂寞和孤独还要痛苦的噩梦。
回忆此结束。
皇甫风对着江圣雪温柔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常乐,说道:“娘,圣雪说的是,在江家堡的时间,还是多陪陪您才好!如果我和圣雪不这样做,我想我爹和我大娘也会责怪我们的。”
常乐笑着点点头:“你们不烦我病病殃殃的好!”
“娘,尽说这些不听的话!对了,爹呢?一大早没看到他了!”江圣雪问道。
“你爹一大早被殇婆婆派来的下人叫去红妖阁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等他回来问问便是!”常乐说道。
皇甫风和江圣雪在常乐的房间里陪她说话,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江池便从红妖阁回来了,直奔常乐的房间。
一见到江圣雪和皇甫风,便急忙说道:“刚好你们也在,省的再派人去叫你们两个了!”
“爹,是不是殇婆婆卜算出什么了?”江圣雪问道。
“不,跟卜算无关,是跟你有娘有关的!”
常乐疑惑的说道:“跟我有关,老爷,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殇老婆子说,夫人你的病迟迟不好,是因为还少了两味药引,但是那两味药引极其特殊,取来也要费一番功夫!”
“极其特殊的药引,那会是什么?”常乐不解的问道。
江池叹了口气,说道:“是灵蛇山蛇王的毒牙,和狼岛狼王的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