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浅看了她一眼，手中的苹果皮已经被削得很干净了，她随手递给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双手接过，捧着苹果，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清浅：“我听说你以前跟慕总是夫妻？”
现任当着她这个前任的面提到慕衍之，着实让裴清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撒谎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唇角缓缓地上扬：“嗯。”
小女孩儿更不明白了：“既然你们是夫妻，当年还互相喜欢，那为什么要离婚？”
难道在一起不好吗？
“既然是离婚了……”裴清浅揉揉她的脑袋，望着她疑惑不解的表情，她笑着说：“肯定不会互相喜欢。”
小女孩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里面渡过的。
她接触的人很少，更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
在她简单直接的思维里，就觉得既然喜欢，就应该是在一起的。
而裴清浅虽然说跟慕衍之已经不是互相喜欢了，但她就是觉得这两个人还是互相有感情的。
否则……
慕衍之也不会搞这么一出。
她盯着裴清浅，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咬着嘴唇，一本正经地说：“不喜欢啊？”
裴清浅点头：“嗯。”
小女孩儿想告诉裴清浅，慕衍之喜欢的是裴清浅，可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慕衍之名义上的女朋友。
当然也只是名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