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就是厉先生宠在心尖上的女人。
他将所有的好,所有的深情,都倾注在她身上。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哪怕她闹得满城风雨,他都会在他的身后,坚定不移。
苏晚轻蔑地望着时倾倾肿得像是猪头一样的脸,声音清媚:“老阿姨,看看您的猪头脸。”
她才二十九岁!
时倾倾的脸火辣辣,她十几岁进娱乐圈,底下的人一直对她恭恭敬敬。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她气得口齿不清:“你,你,你!”
厉璟琛就这样站立在苏晚的身边,眉眼乖戾阴鸷,像是古希腊的雕塑,肌肉在有力地喷张着。
他浑身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残忍,在以自己的生命,在守护着他心中的挚爱。
经纪人见时倾倾被苏晚吊打着,他嘴角抽了抽。
怎么平时时倾倾在娱乐圈横行霸道这么久,一遇上苏晚,就变了战五渣呢?
他刚伸出手,想要拉扯着苏晚。
“你敢动她一条发丝,你的手就会废了。”男人的声音沾染了病态的狠戾,重重地震颤着人的耳膜。
经纪人脚底冒起一阵冰冷的寒意,转过身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禁欲逼人的眉眼,残忍噬了骨。
他抖了抖,默默地看着时倾倾被苏晚玩弄着。
没错,就是玩弄着。
厉璟琛骨感锋利的锁骨在痉挛着,汗水染上了他暗色的衬衫。
融入他的肌肉,裂出炙烫的荷尔蒙。
这外面的世界,总是那么慌乱,总是有那么多人想要伤害,或觊觎着他的晚晚。
他能不能,将他的晚晚锁在心间,一个人深深地爱着。
他可以交出自己的鲜血,交出自己的骨髓,甚至是交出自己的性命。
来折断她的羽翼,来禁锢她的自由。
时倾倾目眦欲裂,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苏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