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哪吒李三变成的纣王,把真的伯邑考嘴里的破布团,拽了出来,塞进了那个主锤子的大太监嘴里。
然后,他把那个大宦官变成的伯邑考,推在了大木板上,用大钉子给他的左手掌插钉在了大木板上。
“唔……唔……唔……”
那个大宦官变成的伯邑考,由于嘴被堵上了,所以也叫喊不出大声,更无法辩解着什么……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了见鬼了的神情……
明明自己是主锤行刑之人啊,怎么转眼之眼,就被钉在了大木板上,变成了受刑之人了呢?
而且,自己的面前,“纣王”的身边,还有一个一脸懵逼的自己……
……
哪吒李三变成的纣王,揪着伯邑考变成的大太监,大怒道:“你们这宫人,钉个钉子也钉不明白。朕要亲自问罪于你,把你扔进虿盆中!
你们四人,抬起头来。继续对‘伯邑考’行刑。
如果,你们四人,也像他这样,对伯邑考留有情面,那们你们也一样会被朕给扔进虿盆中的!”
那四个太监看到一脸怒气的“纣王”,正揪着那个“大太监”,他们吓得冷汗直流……
他们四个太监心里都很纳闷,刚刚这位大太监行刑时,不是很卖力气吗?怎么还被大王给认为对伯邑考心存仁慈了呢?
所以,他们准备为了保命,一会儿再对大木板上钉着的“伯邑考”,用刑时一定不能手下留情了……
这时,哪吒李三变成的纣王,说道:“朕去也!你们不许回首,专心行刑。这个对伯邑考心存仁慈的“大太监”,朕要亲自带走。”
“诺!”四个太监答应道。
然后,他们真的如果哪吒李三变成的纣王的命令,头根本不敢回,更不敢偷看那位提着心存仁慈的“大太监”的纣王……
他们四个太监,重新各拾锤子和大钉子,对着被哪吒李三变成的纣王钉在了大木板上的那个点化成了“伯邑考”样子的大太监,就是一顿更为猛烈的钉手掌、钉脚丫子……
“唔……唔……唔……”
那个点化成了“伯邑考”样子的大太监,嘴还被堵上了,心里有数十万匹羊驼在奔腾……
那四人太监持刀,不一会儿,就把被点化成了“伯邑考”样子的大太监,给剁成了肉酱……
……
这时,哪吒李三早已带着被救下来的真正伯邑考,返回到了系统给开设的时光隧道内……
这前前后后,简直就是太突然了,惊吓得伯邑考瞠目结舌,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说出任何话来了……
哪吒李三变回了自身模样。他一指伯邑考,也把伯邑考变成了原本的模样。
“叮!”系统那中性的声音,在哪吒李三的脑海里响起:“恭喜宿主完成‘搭救伯邑考的’任务。本系统已经将500点快速穿越值的奖励和十次抽奖的机会,发放到了宿主的系统面板上。请查收。”
哪吒李三意念一动,查看了一下系统面板,果然看到了奖励已经发放了下来。
其实,这次哪吒李三是花费掉了1000点快速穿越值来救伯邑考的,
但是完成了任务后,系统奖励的是500点快速穿越值和十次抽奖的机会。自己每交抽奖是要花费100点快速穿越值的,
这样算来,自己还是赚到了。
这只是表面上的赚到,更深层次的赚到就是,自己这次穿越救出了伯邑考后,再把他带回到西周,那么伯邑考是嫡长子啊!这样,西周之主的继承人也将不会是姬发,而是伯邑考了。这改变的恐怕就是整个封神的世界了吧?
“嗖……”
时光隧道消失……
哪吒李三拉着左手掌受伤的伯邑考,返回到了哪吒李三穿越之前的好个茅房内……
伯邑考简直就是一脸的诧异……
不过,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掌,已经被大钉子钉穿了的掌心,还在向下流着血,
他恍然大悟,这一切并不是梦,而都是真的。
伯邑考立即向哪吒李三跪拜道:“多谢神仙救我一命!怎奈神仙救了我伯邑考之后,那么,我父西伯侯,岂不是要被纣王给处死吗?”。
…………
而在宫殿内,文王之恙已愈。文武百官上殿朝贺毕,文王宣上大夫散宜生。宜生拜伏于地。文王曰:“孤朝天子算有七年之厄,不料长子邑考为孤遭戮;此乃天数,荷蒙圣恩特赦归国,加位文王,又命夸官叁日,深感镇国武成王大德,送铜符五道,放孤出关。不期殷、雷二将奉旨追龚,使孤势穷力尽,无计可施;束手待舞之时,多亏昔年孤因朝商,途中行至燕山,收了一婴儿。路逢终南山气士云中子带去,起名雷震。不觉七载,谁想追兵紧急,得雷震子救我出了五关。”散宜生曰:“五关岂无将官把守,焉能得出关来?”文王曰:“若说起雷震子之形,险些儿吓杀孤家。七年光景,生得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胁生双翼,飞腾半空,势如风雷之状;用一棍金棍,势似熊罴。他将金棍一下,把山尖打下一块来,故此殷、雷二将不敢相争,诺诺而退。雷震子回来,背着孤家飞出五关;不须半个时辰,即是金鸡岭地面,他方告归终南山去了。孤不忍舍他,他道:‘师命不敢违,孩儿不久下山,再见父王。’故此他便回去。孤独自行了一日,行至申杰店中;感申杰以驴儿送孤,一路扶持,命官重赏,使申杰回家。”宜生跪启曰:“主公德贯天下,仁布四方,叁分天下,二分归周。万民受其安康,百姓无不瞻仰,自古有云:‘克念者自生百福,作念者自生百殃。’主公已归西士,真如龙归大海,虎复深山,自宜养时待动。况天下已反四方诸侯,而纣王肆行无道,杀妻诛子,制炮烙虿盆,醢大臣废先王之典;造酒池肉林,杀宫嫔,听妲己之所谗,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拒谏诛忠,沉湎酒色,谓上天不足畏。谓善不足为,一意荒淫,罔有悛改,臣料朝歌不久属他人矣。”言未毕,殿西一人大呼曰:“今日大王已归放土,当为公子报醢尸之□(“双”字将“又”换成“言”)。况今西岐雄兵四十万,战将六十员,正宜杀进五关,围住朝歌,斩费仲、妲己於市曹,废弃昏君,另立明主,以泄天下之忿。”文王听而不悦曰:“孤以二卿为忠义之士,西土赖之以安,今日出不忠之言,是先自处於不赦之地,而尚敢言报怨灭雠之语。天子乃万国之元首,纵有过,臣且不敢言,倘敢正君之过;父有失,子亦不敢语,况敢正父之失。所以君叫臣死,不敢不死;父叫子亡,不敢不亡。为人臣子者,先以忠孝为首,而敢以直忤君父哉?昌因直谏於君,故囚昌於里虽有七戴之困苦,是吾愆尤,怎敢怨君?归善於己,古语有云:‘君子见难而不避,惟天命是从。’今昌感皇上之恩,爵赐文王荣归西土,孤正当早晚祈祝当今;但愿八方宁息兵戈,万民安阜乐业,方是为人臣之道。从今二卿切不可逆理悖伦,遗讥万世,岂仁人君子之所言也。”南宫曰:“公子进宝,代父赎罪,非有谋逆,如何竟遭醢尸之惨?情法难容,故当无道以正天下,此亦万民之心也。”文王曰:“卿只执一时之见,此是吾子自取其死,孤临行曾对诸子文武有言:孤演先天数,算有七年之灾,切不可以一卒前来问安。候七年灾满,自然荣归。邑考不遵父训,自恃骄拗,执忠孝之大节,不知从权,又失打听,不知时务进退,自己德薄才庸,性情偏执;不顺天时,致遭此醢身之祸。孤今奉公守法,不妄为,不悖德,以尽臣节。任天子肆行狂悖,天下诸侯自有公论。何必二卿首为乱阶,自恃强梁,先取灭亡哉?古云:‘五伦之中,惟有君亲恩最重;百行之本,当存忠孝义为先。’孤既归国,当以化行俗美为先,民丰物阜为务,则百姓自受安康,孤与卿等共享太平;耳不闻兵戈之声,眼不见征伐之事,身不受鞍马之劳,心不悬胜败之扰。但愿叁军,身无披甲胄之苦,民不受惊慌之灾,即此是福,即此是乐;又何必劳民伤财,糜烂其民,然後以为功哉。”南宫、散宜生听文王之训,顿首叩谢。文王曰:“孤思西北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上木之工,非诸侯所宜,劳伤百姓。然造此灵台,可以观灾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