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赶忙拉住了宿野樱,“战七本来就够可怜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他可怜,难道我就不可怜,你就不可怜,时爷爷就不可怜了吗?凭什么所有人都要惯着他啊?”
“嘘~嘘~”时渊急了,赶紧去唔宿野樱的嘴。
可宿野樱完全不理会,依然大吼道:“要是洛洛在这里看到战七这幅鬼样子,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动还会比我骂的更狠呢?”
宿野樱的话才刚刚说完,战七的身影就顿在了原地。
那本就阴冷的气息如鬼魅一般散发了出来,很快就化作了一片阴云覆盖在了众人的头顶,就连战鸿达都被自己孙子散发出来的冷意给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陶正雅心下一慌,赶紧从包里摸出一管药剂冲上前去打在了战七的手上。
这是特地为战七研制的镇定剂。
自从姬洛离开以后,战七的病情就急转而下,发病的概率也比从前频繁了不少,以至于陶正雅不得不时时刻刻跟在战七的身边,以防战七被暴躁情绪所控制。
一旦战七的病情彻底发作,他的理智就会被暴躁给完全的侵蚀,化身为没有感情的刽子手。
前几次他们猝不及防之下,还被战七打伤了几个,到现在还住在医院里面。
战七也知道自己的病情,所以尽量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就是不给自己有空闲的时间下来想姬洛。
因为越是想,他就越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镇静剂的药效很快发挥了作用,战七的情绪才渐渐的稳定。
他没有去看宿野樱,再次往前走去。
这次,陶正雅不敢再怠慢,瞪了时渊一眼,用眼神示意时渊管好宿野樱,才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