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这么的强硬,厉瑞行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们的阻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和你们商量的,既然谈不拢,那便暂时如此吧!
不过,我说会带她回来,就一定不会食言。”
厉瑞行丢下话,很是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厉成将手中的手帕朝着他的背后扔去,厉瑞行顿了一下,而后微微侧脸,看到了地上的手帕,那沾着的血色未曾晕开,带着深红,让人心惊。
厉成走去楼梯旁,见着苏微拦住厉瑞行,“瑞行,你爸爸他最近身体抱恙,咳嗽的厉害,你 不要再这么的气他了,那个白相思出现之后,我们家一天都不安宁啊!”
厉瑞行却是冷眼看她,“是她先让我们家不安宁,还是我们家有人先让她不安宁的?
苏瑞牧受你的指示,对她的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和你计较,你们三番五次的 阻止我们在一起,多次找她谈话我可以认为是你们在挑事,我先前还有些尊敬留给你们,如今你们已经没皮没脸到这个地步了,我无话可说。”
苏微还想再说,可是张口,就被厉瑞行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又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厉瑞行冷着一张脸离开。
见着厉瑞行走开,苏微这才赶紧上了楼,见着那地上的手帕,她连忙拾起来,然后又确定那楼下厉瑞行已经没了人影,这才拉过厉成。
“你是不是太过了?他,他刚刚说我们没皮没脸,只怕,只怕是看出来了。”
“我们没皮没脸,就他有啊!不孝子,一定要跟我们反着来。”
“早年你同爸爸不也是这般,我瞧着,只怕是不好阻止了,瑞牧前几次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了,我前几天和姐妹们提起,她们也是心宽的人,倒是劝说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又说人都是犯贱的,越是禁止的东西越要沾惹,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先假装同意着,倒是看看这个白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相处之后再来想想办法?”
厉成看着苏微手里还拿着手帕,顿时气恼的将她手一拍。
“想什么办法,等那个时候什么办法都没用了,赶紧找人物色,他那么负责,说着自己睡过的女人就要娶,那就再给他一个,看他怎么负责。”
厉成也是气到了,这话也是说的不过脑子。
“老爷,夫人,最近有新出的花草,我看着让人修剪一下,等到老爷生辰的时候也好迎接客人啊!”
两人正说着,保姆却是上楼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厉成看了一眼保姆,这才负手而立转头过去,苏微也是脸色一黑“修剪就修剪,还专门来知会我们干什么,难不成是要让我们亲自动手吗?”
保姆扯扯嘴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着他们了,不过她也不敢顶嘴,只悻悻的退下了,不过刚才厉成的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的,她往下走着,眼神却不断地往上瞟着,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些什么想法。
已经到达门口的厉瑞行,转身看去身后的管家。
“父亲装病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管家点头。
“虽然这是老爷的秘密,但是瑞行啊,我也要说你两句,哪怕老爷身体再康健,也经不起这般折腾,而且你若真的是为了白小姐好,也不该这么将她拉进厉家,若是真有她嫁来的一天,老爷夫人对她好不好且不说,但说苏家那边,苏瑞牧虎视眈眈,其他几个有权势的亲戚只怕也为找她的麻烦。”
从长远想来,这样的情况厉瑞行不是不知道。
只是遵从自己的心里更重要,还是屈服于现实更重要?
有时候人们说起来贪婪,可是从来只会在选择中寻求比较好的那个,而不是选择最好的。
厉瑞行想过的,他想要在其中找到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