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瑞行听着,却是冷笑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
一开始我是觉得你们淳朴,真实,可没想到那些网上随意说出口的流言才是真相。
你们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这里的遭遇,那为什么我再次来的时候,你们不诚实的告诉我?”
“厉总,我们也是无奈啊!”
人群里有人说道。
“那你说说怎么个无奈法?”
听着厉瑞行发问,刘福贵这才上前一步。
“是我的疏忽。
前一日浩子和那些强拆的人辩论,被人打了,到了晚上他说要到老屋守着,结果一夜未归。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就出来找了,那天下着雨,我一路寻到被被挖机碾过的路上,看到那远处一个人影躺着,便认定了那是浩子。
那人穿着浩子的衣服,脸上和身上都被人划了,我看着更是难受,让人帮忙收了尸体,就准备去盛荣闹的。
可是过了好几天也没人搭理我。
后来村里都有人来了,说是那儿躺着的不是浩子,是剃过胡子剪过头发的头,可是我还是没找到浩子,而且我举着还我儿子的命来的牌子,这才一错再错。”
厉瑞行听着这话,只觉得听了个故事。
“你确定是你的疏忽,不是你儿子计划的这一切,一个老年人故意被故去胡子,还穿上你儿子的衣服,你不觉得很奇怪嘛?”
“是我计划的!
那晚我本来是要去守着老屋的,不过被师父叫了回去。
说他可能要走了,不过他说要是不阻止盛荣的计划,恰遇山就要遭殃了。
所以他教会我如何看签,便走了!
本来我是想着借着师父的遗体,吓一吓那些挖机队伍的人,可是没想到我爸先出现了!”
“那划脸这事儿……”
“不是我做的,是师父自己……”
一场对话结束,厉瑞行的笑意倒是越发的深意了起来。
“你们说过一次谎了,你们觉得我还会信你们吗?
既然担心这里遭殃,那我也还是退出这场投资游戏吧!”
“不要,厉总!”
白相思听到了前因后果,虽然确实觉得刘福贵他们做的有些不对,可是心里还是偏向他们的。
厉瑞行见着白相思来了,顿时脸色突变。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要再来这里吗?”
“白小姐!”
刘福贵在一侧也不管顾厉瑞行了,直接感激的看着白相思。
“老伯,这次你们是真的做错了,虽然无心,但是一直隐瞒是真的不好!”
“哎……所以当时盛荣要真的做处赔偿时,我们也不敢要。”
刘福贵很是无奈的低着头说着。
“白相思,你最好别在这儿捣乱,你白家的事情都弄不好,就别再插手瑞兴的事情了!”
白相思正要反驳,却是被跪在地上的浩子拉住了。
“白小姐,谢谢你,我今天其实已经看了未来恰遇山的情况,没什么大事的,厉总有他的立场,我已经很感谢他了!”
厉瑞行起身站定,然后便走开了。
老张倒是站定在原地说道:“厉总的意思是,从此时起,恰遇山没有浩子,只有长寿的头,所有的投资撤离,你们要继续修复就自己想办法,要发现其他也自己动手。
至于盛荣,他们不会来,你们也最好别去招惹。”
说着,老张也走开了。
这一场起初搞的火热的大戏,还没等着到达阶段,就被叫停了。
白相思也是看着各位乡亲们歉意的模样,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了!
好歹是在这里住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