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这次考古之行,便是胡松泉申请的,说是有一件关于西北沙漠古墓的物品,能带我们进入沙漠,找到真正的沙漠古墓。现在博物馆正在搞装修,一下闲下来没事,一想如果能找到古墓,进行发掘,发掘出什么有价值的文物,不是能给博物馆带来资源吗?
“于是几名关系不错的员工一拍即合,找馆长申请了考古许可证,随着胡松泉进了沙漠。而那名非我们馆的人是在出南河市后加入进来的,胡松泉介绍他是什么‘文物发现与保护组织’的领导,对西北沙漠古墓有很深的了解和认知,所以大家便接纳了他。”
那名工作人员,缓了缓后,又继续道:“我们一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很是不解。因为我们以往的考古工作没有这么直入的,除非是已经明确知道了古墓的位置。
“这还不是唯一不解的。感觉从踏出南河市,一路来都是不解。那后加入的人,叫焦什么候来着?对对,焦耀候一行人竟开着卡车,拉着一个硕大的四方体玻璃容器来的,用大帆布遮掩着。
“在路上,车辆行驶两小时左右,便要停下来,然后那帮人绕玻璃容器环绕一圈,又继续行驶,反复这样,并且中间都没有让我们休息,吃喝拉撒全在车上。还好没有女同志,否则就尴尬了。
“到了这以后,焦耀候绕玻璃容器走了好几圈,然后用手一指一个地方,吩咐一声‘挖’,便很快从沙漠里挖出古墓墙基。众人又挖掘了一会儿,那焦耀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便打开了古墓之门,很暴力,不折手段,越发让我们感觉这伙人根本不是什么‘文物发现与保护组织’。
“进入墓穴后,他们一伙人便将那大容器抬下来,进主墓室走去了,不见了踪迹。当时,那包裹的帆布刚好揪开一角,然后我便见到了那容器里一株恐怖的植物。”
讲完,那人找袁涛讨了一瓶饮用水,慢慢喝起来。
“你说他们是用卡车将那大容器运进来的?可我们在这附近查探了,什么都没有啊,车轮印都没有?”
卓峰不解上前问道。
“哦,那是因为昨天晚上,这里出现了沙子陷落,应该是随沙子一起陷落下去了吧。”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还能引起沙子陷落?这得要多大的动静?”袁涛不可思议道。
要想让一辆大卡车凭空消失,最快也是最好的方法,便是用沙子掩埋或随沙子一同陷入黄沙中去,可要想让这沙子陷落,一是要在地底搞出很大的动静,二是靠沙海的移动。
可沙海移动只在月圆之时才有,现在是月末,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那你们又是怎到这来的?你不是说有七名工作人员吗?另外的三人呢?”
袁涛问过来。
“当时,我们在古墓中寻找胡松泉和焦耀候那伙人,在古墓里东穿西插,感觉像在走迷宫,后来,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声巨响,便看到古墓壁室残破要坍陷下来。我们便四处逃窜,这样便分散了。最后我们被一股气流冲击,推出古墓外,发现随身物品都遗失了,只有可怜的一点饮用水来维持生命。”
那人拍着周身空空如一的口袋。
“你们还能想起,将你们推出古墓的地方吗?”卓峰又问道。
那人看看四周:“现在太晚了,又晕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全身都感觉使不上力,如果不是刚才你们给的食物吃,恐怕要在病床上躺一个星期才能恢复。如果你们实在想去那地方,也算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现在就带你们找过去。”
那人挣扎着站起身,另外三名馆员也站起身,相互搀扶,依靠天空的星座,识别到了一个方位,朝那走去。
走了有五六百米,能零星看到一些遗弃物,几人忙串上前,去拾起。
“这些便是我们丢失的物品,我们白天在这找过,什么都没有,怎现在又出现了?”满不可思议。
“或许是地下空间抖动,将你们先送出来,然后沙粒移位带出来了一些。”
袁涛判断后说道。
“那应该就在这一块了,不远了。再往前面走走看看。”卓峰提示道。
刚走几步,突然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摔倒。
定身,用手电筒照射,发现是一个人的大腿。
忙将那人从沙堆里挖出,袁涛上前掐脉搏,摇摇头,没有呼吸了。
“你人你们认识吗?”袁涛问。
“不是我们馆内的工作人员,不认识,应该是那伙人中的一员吧。”那名南河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说道。
将其抬至一旁,众人在这附近继续搜索,马上便发现了第二具尸体,第三具尸体,第四具尸体。
全都是窒息死亡后,沙子下陷时内部作用力,将其推出了地下,半掩埋于沙子中。
这几人全部都不是博物馆内的工作人员,情况很糟糕,不容乐观。
并且他们身上的装备齐全,饮用水,食物都在,极有可能是昨晚的巨响后,没能极时逃出古墓,被掩埋窒息了,然后内外压力不平衡,产生空间,导致上层沙堆移动,进行了填埋,鬼使神差的带到了地表。
“这些人怎办?”贺昌军问。
“依沙漠里死亡习俗是就地掩埋,统计好信息,待日后其家属或亲朋寻来,再移走火化安葬。”袁涛道。
也只能这样,任其抛尸荒漠,不如就地掩埋,最少还能有个全尸。
袁源找了个适合安葬的地方,将四人安葬起来,做好记号,收拾好他们的遗物,以便日后好统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