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来问下这名中年妇女是谁时,从院落外面走进来一年青人。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现在才20来度的气温,这人露出两只胳膊,上面都纹着纹身,头发剪得短短的寸平头,一条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左右摇晃,摆着外八字步走进来。
“马支书,三哥说鸡吃完了,叫我再来逮几只。回头一起来给你算账。”
来人玩弄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道。
马常友一听,借着酒劲,火就上来了,一拍桌子呼的一下站起来。
“马三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吆喝老子?在外面进了两次班房,回来就了不起了啊。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起码也是一堂堂村支书,我是欠他的还是该他的啊。
“回去给马三那小子说,老子今天不待见。有本事叫他自己来逮鸡试试?”
那人这才抬头看过来。
原本以为只有马常友一家人在吃饭,哪想还有几个陌生面孔,不由一惊。
看来是有这几个外乡人在,今天给这马常友状胆了。
不由嘴角一扬,一副不屑的样子,转身走了。
那马常友老婆一下又从里间冲出来,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马常友胳膊上。
“好你个死老头子,被这酒浆灌迷糊了不是?全村人都不敢得罪那马三,你现在倒好,你得罪什么人不好,你得罪他?哎呦,这以后的日子是无法过了啊。”
说着嚎嚎大哭起来。
“那马三在这村落里很厉害吗?还是?”
卓峰不可理解这两夫妇的举动。
那马常友老婆收住哭声说道。
“这马三坐过两次牢,结交了一些社会闲散人员,经常隔三差五的带回村来。回来后不是找张家要鸡,就是找李家要肉,稍有不服者,都是一顿毒揍。
“结交的人里面有个人的后台很硬,很有钱,我们这边刚报警,那边事情就给摆平了。
“我们是有苦说不出去啊。你说你这个死老头子,现在他刚回来,你得罪他做什么啊。这不是自己找苦果吃吗?”
说着又是朝马常友打了几拳。
“我,我刚才不是气愤吗?凭什么对我这个村支书吆五喝六的。我憋不下这口气。”
马常友借着酒劲不服气道。
“哟哟哟,谁憋不下这口气啊?”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很是嚣张。
马常友老婆听到声音呼的一下快步走到里间去了。
脚步声越来越重,院落大门重重的被人推开,一个瘦小个子的人走进来,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后面跟着四人,个个都是精壮汉子,身手灵活,一看就是有力气活之人。
进来这人,张牛海认识,便是那上任租客,卖那大堆服装给自己的马小强,马三。
拉了拉卓峰衣袖,小声道:“此人便是马三。要小心为妙。”
说完站起身哈哈一笑。
“啊,原来是兄弟你啊,你这一年让我好找啊。今天可算找到你了。”
张牛海上前作亲热状来拥抱马三,马三后面四人呼的一下上前来。
马上摆摆手,看向张牛海。
“兄弟是哪位?我马某人可曾认识?”
“你看你看,这才过了一年,你就把我忘记了吧。一年前,你租住的房子要退,刚好我要租进去,然后你那房子里有一大堆破烂表演服装,最后打包给我了?想起来没有?我便是那接手你那出租房子的租客。”
张牛海解释道。
马三托着下巴想了想,一拍额头。
“是你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那批东西卖给谁了。”
说着一把拉过张牛海到跟前,颇为神秘的说道:“兄弟可有从里面找到什么值钱或不一样的东西?”
“我也是正为了这事,和几个朋友来的。”
张牛海也神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