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山路崎岖,虽然我们这里已经用挖掘机挖出来了一条马路,还是迟迟没有打混泥土,为了加快赶到目的地,我抄了已经废弃的小路,即使抄了近路,还是花了四十分钟才到了相约的地点地跃水。
周艺峰家在镇上,我家呢在山沟里,十几公里的间距,他是今年转校来的转校生,刚好和我分到一桌,两人脾气又很和,我又听我爷爷说有个地方很神奇很刺激,于是也就产生了出去探险的念头。
反正是个寒假也不能浪费了,为了明年的中考,也得放松放松。
在地跃水有三座桥,我们约定在拱桥上碰头,在我梦里滑稽的是我们两人一人在一个拱桥桥上互等对方两个多小时,他又是个高度近视眼,我的视力也不怎么好,还是他去地跃水村里唯一的小卖部买烟才被我看见了,要不然我们两的冒险计划也估计黄了。
相当于活过一次的我快速来到他当年等我的拱桥桥头,看着那依旧猥琐的背影,我心中不知道为何出现暗喜。
他这个人很谨慎,我才靠近几步他就发现我了,起身转过来看着我说道,“你来了,我这也才刚到,你怎么没从这里下来?”
他指着回我家的那条马路问我,我笑着说道:“我走的小路,所以……”还没说完我就发现了问题,皱着眉头问他,“不对呀!你今天怎么的没带眼镜,你那么高的近视不戴眼镜看得见路吗?”
他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道:“我视力需要戴眼镜吗?对面山上有蚊子亲嘴我都看得见,我还需要戴眼镜?”
我思绪有些转不过来,在梦里我明明白白的记得他是个高度近视,现在却连眼镜都不戴了,是我记错了?按照记忆我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去买包烟?”
“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爸不拦着我抽烟,昨天还给我两包中华,还说这些东西要从小抓起,不然以后没人给他买烟抽。”他转念一想接着说道,“你今天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老是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脑壳瓦特了。”
我听到他的回答,心里不是个滋味,本以为我梦到未来记住了所有的一切,我可以叱咤风云一把,可现在才半天不到就接不上链子了,搞得我心里有些焦灼。“希望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改变了才好,洞里的玉佩一定要在原地呀!”我内心默默地祈祷。
“我和你开个玩笑,不错不错,思想很独立,很坚持原则,看来咱们这一行定能马到功成。”我转移话题说道,对于现在有接不上拍的现象,我怕记忆和现实混乱,不对从他口中套出信息。
两人一路上闲扯下来,我发现好多事情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却好多事情又一样,现在我也不会知道我这个梦还有没有价值了。
顺着溪流我们一路往下游走去,阳光的虽然不怎么强烈,确实使得空气更加的干燥,我喝了口水指着对面山头上的一户农家对他说道:“看那儿,这个就是我们能看见的最后一户农家了,前面的那座拱桥就是分界线了,往下一段路是暗溪河,暗溪河过后是三岔河,三岔河下面有个竹子林,走过这些我们才能到山羊洞的入口。”
他顺着我的手看过去,对我说道:“你说的无人区就在这下面?反正你认识路,你带路就可以了,只要你不走错我们是不会走丢的。”
见他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指明说道“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下面以山羊洞为中心,方圆十公里都没有任何人,这样是下去遇到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可就玩完了,我是无所谓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危险了。”说这些倒不是想一个人独吞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现在出现的变化已经无法确定下面有没有玉佩了。
周艺峰白了我一眼:“说的我好像很怕死一样,虽然活着是比死了强,可是平白无故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我告诉你,我都做好回去吹牛逼的准备了,现在让我回去,不是开玩笑嘛!走吧老子周艺峰现在是一名探险者,跟上跟上,别掉队了。”
听着他的话,我是无奈的笑了,一下勾起了我很多的回忆,我往前走一步跟上,没踩稳险些摔倒,一晃间听见一个声音,等我稳住身形,四处查看是谁在讲话时,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周艺峰见我不走有些不耐烦说道:“你走不走,再不走天黑也赶不到目的地了,还在那里转圈圈,咋了看见美女了,想要心花怒放示爱吗?”
缔造梦魇
缔造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