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少年右腿上的白布鲜红一片。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灵音顾不得他想,一个箭步冲到少年近前,挡住了作势去拎人的贵轶。
除了还在呜呜的小女孩之外,院中的老妇人、年轻男人、年轻妇人和少年都被这突起的状况惊愣了神,痴呆地望着贵轶。
“那人似乎是贵、贵轶吧!”
“好像是,他不是疯了吗?”
“那就是个疯子啊!”
“疯、疯贵轶?那个硬要给栓子开膛剖肚的疯贵轶?”
“啊——快走、快走!”
门口围观的邻里妇人们在片刻的愣神后窃窃私语,终是在最后这名妇人的惊呼声中一哄而散。
最后的那声惊呼也惊醒了院中的五个人。
“贵、贵轶,你个杀、杀千刀的,你还知道回来啊!”
抱着老妇人腿的年轻妇人抬手指着贵轶,大睁着双眼,哭嚎一声后,头一仰便撅过气去。
“疯、鬼医?公子您看,他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平四脸上布上惊喜。
凤岚的脚步顿在门内,眉头扬起又落下。
“他们本就姓贵。”
“可也太巧了点。”平四脸上的惊喜淡去几分,但眼中的希翼却分毫未少。
“公子、公子,先生还好吧!”
赶着马车一路狂奔而来的竹子将马车停在道旁,顾不得拴马,跳下车便从凤岚与平四身侧冲进院子。
灵音朝竹子使了个眼色,而后快速拉住似是被那年轻妇人惊愣住的贵轶。
“师傅,竹子先带您去吃颗糖,我马上把样本给您拎到屋里来。”
“对、对,糖、糖”
竹子快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如豌豆大小的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