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无真轻咳了两声，突然支支吾吾起来，“那那……那个……”
倒是小天抢先他一步道：“这不关这位小哥的事！是我被他抓着后，求他替我妹妹赎身的！是我挑的事，这位小哥不过是好心，有什么事就我来担！”
“赎身？”月挽风柳眉微蹙，看着那名骨瘦伶仃地小女孩问，“她是被卖到寻欢楼了吗？”
“不是，是百花楼。而且今晚正好有一位喜欢……咳咳……的老爷点了她……”无真的眼神突然冷下来，到底是长年累月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杀手，内里锐利的像把血刃。
月挽风表情一滞，也是沉默了下来。
过了片刻后，方开口问：“你……为什么要给摄政王下毒？别怕，好好说清楚，我不会伤害你的。”哪怕她再冷血无情，对老人小孩却也是下不去狠手。
听见这话，小天不由红了眼眶，呜咽着道：“这回雪灾，父母不幸双亡，独留我和妹妹两人赶来京城。但怨我光顾着出去找食物，没看好妹妹，竟让她被一个红裙子的南疆女人给带走了……”
“然后她又找上了你，交给你那一包东西，让你给摄政王下好，她便会为你妹妹赎身，对吗？”月挽风替哽咽不出声的小天，说出了下半段话，
“而那一日，那一胖一瘦的俩个闹事难民，也是她背地里挑拨起的吧？为的便是推波助澜，好叫我起恻隐之心，收留你进摄政王府？”
“这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女人交给我东西的时候，说过其他一切她都自有安排，让我记得把东西下到摄政王饮食之物中即可。”
小天握紧自己妹妹的手，咬牙道，“不管怎么说，这些确实是我做的，也确实连累到了王爷和王妃。所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王爷王妃放过我妹妹小荷，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与她都无关！”
“你……叫小荷？”月挽风却像是没有听到他那一番决绝的话般，只捕捉到两个字，然后便把注意力投放在那个一直以来都在安静沉默的小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