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不管三七二十一,见牧丰转过去正合心意,因为夜愿中温暖如春,大家的外套都有专门放置的地方,穿着较少。
牧丰上身一件白色衬衫,外套一件藏蓝色毛衣,很时方便。两人本来距离的就近,景桃伸手就去掀起牧丰的上衣。
牧丰:“”
是女流氓是抬举她了,就是一个古代的山大王,无法无,绝了!
“你干什么?”
景桃按住牧丰的肩部:“上药啊,别动!再动我就把你的衣服扯下来!”
果然,牧丰闭嘴了,脸更热疼了!
看见牧丰背后大片青紫的伤,景桃一直强忍着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悄无声息。
美人落泪格外惹人疼惜,金南嗤笑一声:“瞧瞧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这样的人就是要了,将来也不会长久,跟着白脸能有什么?中看不中用的货。”
景桃怒目而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是,不干人事儿的主怎么能指望他出什么人话呢?”后继续为牧丰处理伤口,消毒擦药。
金南气得心口起伏不定:“你的谁?把话给我清楚了!”
景桃连个眼神都没给,手上的动作:“谁应谁!”
金南气得一下站了起来,伸手就要过去揍人,主位上的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站在门边的侍者便上前捏住了金南的手腕,如蛇被捏住了七寸。
金南哀嚎:“啊痛放开我,我要去打那个不知死活的jian人!”
侍者面无表情:“在这里任何人不准动手!”